每天省吃俭用,说要给我攒嫁妆。"
曹宇笑了,"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是世界首富?"
"不知道。"苏雨晴放下勺子,"他们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
"那你呢?"曹宇看着苏雨晴,"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苏雨晴沉默了一会,"我只想和最重要的人在一起。"
"我就是你最重要的人。"曹宇握住苏雨晴的手。
苏雨晴没有抽回手,"可是你不只有我。"
"我可以只有你。"曹宇的声音很轻,"只要你说。"
苏雨晴抬头看着曹宇,"你会伤害小雪吗?"
"如果你希望的话。"
"我不希望。"苏雨晴抽回手,"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
曹宇靠在椅背上,"可是我已经坏掉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可能从我第一次看到你和别的男生说话开始。"曹宇的眼神变得阴郁,"我就想把你关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你。"
苏雨晴的手指颤抖,"那小雪呢?"
"她只是...一个替代品。"曹宇喝了口红酒,"因为她的眼神和你很像。"
"你真是个混蛋。"苏雨晴站起来。
曹宇拉住她,"但是我是你的混蛋。"
苏雨晴甩开他的手,"我不要你这样的混蛋。"
"可是你已经逃不掉了。"曹宇的声音带着笑意,"因为你爱我。"
苏雨晴冲出餐厅,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知道曹宇说得对,她确实逃不掉了。
健身房的更衣室里,小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摸着脖子上的淤青,眼神空洞。
"你还好吗?"张教练递给她一瓶药膏。
小雪接过药膏,"谢谢。我没事。"
"你真的不考虑离开吗?"
"离开了又能怎样?"小雪苦笑,"我这样的人,能去哪里?"
张教练叹气,"你值得更好的生活。"
"更好的生活?"小雪笑了,"我连自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还谈什么更好的生活。"
更衣室的门被推开,苏雨晴走了进来。她看到小雪脖子上的淤青,脸色变了。
"是他干的?"苏雨晴走到小雪面前。
小雪别过头,"不关你的事。"
"当然关我的事。"苏雨晴拿过药膏,"我来帮你擦药。"
小雪想推开苏雨晴,但是没有成功。苏雨晴的手指温柔地涂抹着药膏,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易碎品。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小雪问。
"因为我们都是受害者。"苏雨晴的声音很轻,"我们都被他的温柔骗了。"
小雪笑了,"你知道吗?他每次对我温柔的时候,眼睛里都是你的影子。"
苏雨晴的手顿了一下,"对不起。"
"不需要道歉。"小雪握住苏雨晴的手,"我们谁都没错。错的是他。"
苏雨晴看着小雪的眼睛,"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
"离开?"小雪摇头,"我们能去哪?"
"去任何地方。"苏雨晴说,"只要离开他。"
小雪沉默了很久,"你真的舍得离开他吗?"
苏雨晴咬着嘴唇,"我不知道。但是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
"你们在说什么?"曹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苏雨晴和小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