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的门被重重推开,曹宇拽着小雪的手腕走了进来。
"你今天又去找她了?"曹宇把小雪按在储物柜上,手指掐住她的下巴。
小雪涂着鲜艳指甲油的手抓住曹宇的手腕,"我只是去上课而已。"
"上课?"曹宇冷笑,"你穿成这样去上课?"
小雪今天穿着紧身的瑜伽服,锁骨和腰线若隐若现。她仰起头,眼神挑衅地看着曹宇:"怎么,你吃醋了?"
"你以为我会在意那些学员?"曹宇俯下身,呼吸喷在小雪耳边,"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小雪推开曹宇,"我不是你的玩具。"
曹宇一把抓住小雪的头发,"你当然是。我给你钱,给你住的地方,让你在这里当教练。你觉得你还能去哪?"
更衣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苏雨晴站在门口,手里拿着运动包。她看着眼前的一幕,脸色瞬间煞白。
"雨晴..."曹宇松开小雪,向苏雨晴走去。
苏雨晴后退一步,"你们继续,当我没来过。"
"等等!"曹宇想追上去,却被小雪拉住。
"让她走。"小雪整理着被弄乱的头发,"反正她迟早要知道。"
苏雨晴跑出健身房,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和曹宇从小一起长大,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电话响起,是曹宇发来的消息:"晚上来我家,我给你解释。"
苏雨晴看着手机屏幕,手指颤抖。她知道自己应该删掉这条消息,拉黑这个号码,但她做不到。
健身房的瑜伽教室里,张教练正在给学员们上课。
"曹教练今天心情不好?"张教练递给小雪一瓶水。
小雪接过水瓶,"他一直这样。"
"你也不好过吧?"张教练看着小雪的眼睛,"要不要考虑换个地方?"
"换地方?"小雪笑了,"你以为他会放我走?"
张教练叹了口气,"那苏雨晴怎么办?"
"她啊..."小雪拧开瓶盖,"她永远不会离开曹宇的。"
晚上八点,苏雨晴站在曹宇家门口。她的手指在门铃上停留了很久,最终还是按了下去。
门开了,曹宇穿着居家服站在门口。他的头发还是湿的,像是刚洗完澡。
"进来。"曹宇侧身让苏雨晴进门。
客厅里飘着咖啡的香气,茶几上放着两杯热气腾腾的美式。这是苏雨晴最喜欢的口味,曹宇一直记得。
"小雪的事..."曹宇坐在沙发上,"我可以解释。"
苏雨晴坐在离他最远的位置,"不用解释。我们从来就不是那种关系。"
"我们当然是。"曹宇的声音低沉,"从小到大,你一直是我最重要的人。"
"重要到你要包养一个变性人?"苏雨晴的声音带着嘲讽。
曹宇站起来,走到苏雨晴面前蹲下,"那只是...一时兴起。"
"兴起?"苏雨晴别过头,"你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说?"
曹宇抓住苏雨晴的手,"我承认我有问题。但是雨晴,只有你能救我。"
苏雨晴看着曹宇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她熟悉的温柔,也有她从未见过的疯狂。
"我不想救你。"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