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见过的也不少。
但她不知道,我对公司的运营方案比她更清楚,毕竟霍霖的事情很多,我有空也会帮他完成工作,跟他讨论项目方案。
霍霖和苏意放了一天假,车里,我对着霍霖说。
“这个苏意我不喜欢。”
霍霖侧头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吃醋了?”
见我没说话,霍霖又说。
“我觉得她很像我。”
我皱眉,不太懂他的意思。
我敷衍的应下,不再想讨论这个话题。
他似乎忘了,昨天是我们的纪念日。
可后来的几天,我和霍霖开始频繁的吵架,每次吵架的源头都是因为苏意,吵完后我的胃部就会开始剧烈疼痛,只有吃止疼药才能稍稍缓解。
于是我问了共同好友,才知道,苏意是霍霖大学时期的白月光。
而检查报告也出来了。
我年纪轻轻居然得了胃癌,双重打击让我直接病倒,霍霖也请了两天假照顾我
我质问他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
而当事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个事,他说只是普通同事关系,以前的事早就过去了。
我直接拆穿他。
“我走后你就迫不及待的重金请苏意来你公司,我查了,苏意就是在我走后第二天回的国。”
“霍霖,别把我当傻子。”
他没再说话,只是目光有些受伤的看着我。
“阿颂,你不信我?”
我懒得再跟他纠缠,当即提了分手,霍霖不同意,我直接一巴掌扇过去,转身走人。
我回了老家,我是家里的独生女,父母在一次意外车祸中双双离世,我靠着他们给我留下的一笔不少的遗产念完了大学。
我因为他们的离世再也没有回来过。
门家具布满了灰尘,房子的角落也沾满了蜘蛛网,外面的院子里杂草丛生,像极了恐怖片里的鬼屋。
客厅里还放着全家福,我泪水决堤,抱着父母的照片泣不成声。
医生说我保守治疗最多也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我没有什么关系好的亲戚,身边的朋友也很少,霍霖算是我生命里的一束光,有他在,我总会莫名的安心。
但物是人非,我已经接受分手的事实,也知道那些天他突然不给我看手机,上厕所洗澡都要带着。
一切都有迹可循。
我一个人不知不觉走到了马路边,我想起霍霖当时在狭小的出租屋对我说。
阿颂,以后你再也不会是一个人。
消沉了几天,我努力让自己回归到正常生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