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差点咬到舌头："消息传得这么快？"
"周总监气得差点把茶杯摔了。"林小萌眨眨眼，"不过我觉得挺有意思的。能在厕所里办成大事的，你是第一个。"
曹宇不知该哭该笑："这算是夸奖吗？"
"算是吧。"林小萌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他一眼，"对了，你领带歪了。"
曹宇低头一看，果然歪了。等他抬起头时，林小萌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一阵淡淡的香水味。
走向会议室的路上，曹宇一直在想一个严肃的问题：自己以后该不该把这个厕所列为吉地？毕竟又是升职又是遇到美女，这运气简直了。
推开会议室的门，他看到周婷正坐在那里。而站在她身边的林小萌，正冲着他调皮地眨了眨眼。
曹宇深吸一口气，暗暗给自己打气。这注定是个不平凡的谈判，不仅要智斗对手，还得防着这个古灵精怪的助理在关键时刻爆料自己的厕所糗事。
人生啊，真是充满了惊喜。
"曹总监，久仰大名。"周婷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意，"听说您对我们公司的运营很...了解？"
曹宇不动声色地在谈判桌前坐下："周总监过奖了，只是做了些分内的工作。"
林小萌站在周婷身后，正认真地记着什么，但曹宇总觉得她嘴角带着笑意。
"那我们开门见山吧。"周婷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我们的最新财务报表，希望能打消贵公司的疑虑。"
曹宇接过文件，随手翻了几页："报表做得很漂亮，就是有个小问题。"
"什么问题？"
"你们把研发投入做在了无形资产里，但是..."曹宇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些所谓的研发人员，好像都是在菲律宾注册的空壳公司的员工？"
周婷的脸色变了变，林小萌则假装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笑意。
"曹总监，做生意要讲究证据。"周婷冷声说。
"证据？"曹宇笑了笑，"要不我们打个视频电话给这些研发人员？正好我会塔加拉族语。"
林小萌这次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周婷回头瞪了她一眼。
"抱歉。"林小萌赶紧低头，但肩膀还在微微抖动。
曹宇趁机瞄了她一眼，发现她在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