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被推进手术室,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充斥鼻腔。张莉被绑在手术台上,赵医生拿起手术刀。"放心,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
手术室的门突然被踹开,曹宇带着警察冲了进来。"都别动!"
"曹先生?"赵医生愣住了,"你不是被抓走了吗?"
"我父亲的案子早就过了追诉期。"曹宇冷笑,"但你们的器官买卖可是现行犯。"
赵医生扔掉手术刀就要跑,被警察按倒在地。"赵志明,你涉嫌非法买卖人体器官,现在依法逮捕你。"
"等等!"张莉突然喊道,"让我问他一个问题。"
她挣扎着坐起来,"当年我父母的车祸,是不是也有你的份?"
赵医生沉默了几秒,突然狂笑起来。"没错!是我帮曹家做的!不只是你父母,还有很多人...我们靠着这些器官发了大财!"
"你这个畜生!"曹宇一拳打在赵医生脸上。
"你还有脸说我?"赵医生吐出一口血,"要不是你父亲,我们这些人怎么敢这么干?曹家才是最大的黑手!"
警察把赵医生拖走,张莉瘫软在床上。曹宇想扶她,却被她躲开。
"别碰我...你们曹家的人都是魔鬼..."
"我知道。"曹宇的声音很轻,"所以我已经把曹氏集团的所有黑料都交给警方了。包括我父亲当年做的一切。"
张莉愣住了,"你..."
"我对不起你。"曹宇跪在病床前,"但我发誓会把这些年害过你的人都绳之以法。"
病房外突然传来枪声。曹宇扑倒张莉,"小心!"
子弹打碎了窗户玻璃。张莉的前夫拿着枪冲进来,"你们都得死!"
"住手!"警察包围了病房。
前夫拿枪抵住自己的太阳穴,"别过来!我要是死了,那些证据就会自动发到媒体手上。整个曹家,还有这家医院的所有黑幕都会曝光!"
"你想要什么?"曹宇挡在张莉前面。
"我要你们陪葬!"前夫扣动扳机。
枪声响起,鲜血溅在墙上。前夫倒在地上,手里的枪滑落在地。
"送医院!"警察大喊。
医生冲进来抢救,但前夫已经气绝身亡。张莉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结束了。"曹宇轻声说。
"不,还没有。"张莉睁开眼睛,"你母亲呢?"
"她在警局录口供。"曹宇叹气,"包括她当年在福利院做的那些事。"
"什么事?"
"她不能生育,就在福利院收买院长,把一些婴儿的器官..."曹宇说不下去了。
张莉浑身发抖,"原来...原来我的养父母说我是从福利院领养的..."
"对不起..."曹宇跪在地上,"对不起..."
"你走吧。"张莉别过脸,"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不走。"曹宇固执地说,"除非你亲手杀了我。"
他拿起地上的枪塞进张莉手里,"开枪吧,我死了赔你。"
张莉握着枪的手在发抖。曹宇把枪口对准自己的心脏,"来吧,我欠你的。"
张莉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子弹打在墙上。
"你为什么不杀我?"曹宇问。
"因为我恨你。"张莉扔掉枪,"我要你活着,眼睁睁看着你家族覆灭。"
"好。"曹宇站起来,"我会亲手毁掉曹家。这是我欠你的。"
他转身走向门口,张莉突然喊住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