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手机突然震动。是母亲发来的短信:"我已经让人把你父亲当年做的事捅给媒体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手术室外,张莉的前夫得意地晃着手机。"你完了,曹宇。警察马上就到,媒体也都在来的路上。"
曹宇一言不发地掏出支票簿,"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
"这就对了嘛。"前夫搓着手,"不过钱可不够,我还要你们曹家在ZN区的那块地。"
"成交。"曹宇签下支票。
前夫看着支票上的数字吹了声口哨,"痛快。"他删掉手机里的视频,"那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了。"
警笛声由远及近。曹宇的母亲带着律师团队走进医院,"儿子,我来救你了。"
"我不需要您救。"曹宇冷冷地说,"倒是您,最好祈祷张莉能活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母亲的脸色变了。
"如果她死了,我就把您当年在福利院做的那些事全部捅出去。"曹宇直视母亲的眼睛,"包括您为什么不能生育的真相。"
母亲的脸瞬间惨白。手术室的灯突然熄灭,张莉被推了出来。她的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医生摇头。
曹宇的腿一软,跪在病床前。他颤抖着去探张莉的鼻息,却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呼吸。
"她还活着!"他大吼,"快救她!"
医生检查后震惊道:"这...这不可能。按理说失血过多,她已经..."
张莉的手指动了动,微弱地睁开眼睛。看到曹宇的一瞬间,她又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要救我..."她的声音细若蚊蝇,"为什么不让我去陪爸妈..."
曹宇紧紧握住她的手,"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发誓会用一生来补偿你..."
警察冲进病房,"曹先生,有人报警说你绑架..."
曹宇的母亲立刻上前,"警察同志,这是一场误会。我儿子和张小姐是自愿的。"
"不,我要告他。"张莉突然说,"我要告曹家...告他们害死我父母..."
病房里一片死寂。曹宇松开张莉的手,慢慢站起来。"我认罪。警察同志,带我走吧。"
"你疯了?"母亲尖叫。
"我没疯。"曹宇任由警察给他戴上手铐,"这是我欠张莉的。"
张莉看着曹宇被带走,眼泪无声地流下。护士给她换药时,发现她的枕头下压着一张纸条:"我爱你,所以愿意为你承担一切。"
张莉的病房门被撞开,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冲进来。"快,趁现在带她走!"
"你们是谁?"护士挡在病床前。
"别多管闲事。"其中一个男人掏出手术刀抵在护士脖子上,"要么滚,要么死。"
护士吓得跑出病房。两个男人推着张莉的病床往电梯走。"老板说了,这个女人的器官值大价钱。"
张莉虚弱地挣扎,伤口崩裂渗出血水。电梯到达地下三层,阴冷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
"这里就是我们的地下手术室。"走廊尽头传来阴森的笑声。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走出来,"张小姐,好久不见。"
张莉认出了他,"赵医生...是你..."
"没错,就是我。"赵医生摘下眼镜擦拭,"上次匆匆忙忙没处理干净,这次我要把你身上值钱的器官都摘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