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谈。
曹宇眼神一冷："你在监视我？"
"不，我在帮你。"女人转身离开，"照片只是个小礼物，让你知道我的诚意。"
私教区域。周小姐正在做深蹲，曹宇站在她身后。
"你的重心不对。"他双手扶住她的腰，"再往下。"
"你的手是不是放错地方了？"周小姐回头。
"专业动作指导。"曹宇松开手，"除非你觉得三十万买不到这个服务。"
"我改主意了。"周小姐直起身，"五十万，不要股份，我要你二十四小时私人指导。"
"包括陪你出席董事会？"
周小姐眼神一变："你到底是谁？"
"我说过了，只是个私教。"曹宇拿起毛巾擦汗，"不过我对商业新闻确实很敏感。比如，蓝天科技最近的股价异常。"
"你果然不简单。"周小姐拿起手机，"让我查查你的背景。"
"查不到的。"曹宇按住她的手，"因为我的身份，和你一样是假的。"
地下停车场。刘氏的市场总监靠在车门上。
"资料带来了吗？"他点燃香烟。
曹宇递给他一个U盘："周氏最近的训练计划，还有她的日程表。"
"很好。"总监塞给他一个信封，"这是定金。"
"我要的不是钱。"曹宇把信封推回去，"告诉我，蓝天科技背后是谁？"
"你问这个干什么？"
"职业习惯，总要了解客户背景。"
总监掐灭烟头："你知道的太多了。"
一把枪抵在曹宇后腰："上车，有人要见你。"
高级餐厅包房。一个中年男人坐在主位。
"曹先生，久仰。"男人举杯，"听说你对我们很感兴趣？"
"刘董事长？"曹宇端起酒杯，"久仰。"
"别装了。"刘董放下酒杯，"我知道你是谁派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