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走过来，"表姐，你冷静点。"
"你也是他们的人对不对？"秦悦推开李菲儿，"你们联手要毁了我！"
曹宇按住秦悦的手腕，"我送你回去。"
"放开我！"秦悦挣扎着，"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但你也没必要..."
"闭嘴。"曹宇的声音冷得像冰，"再说一个字，我让你后悔活着。"
李菲儿看着他们离开，拿出手机发消息：【需要我跟过去吗？】
很快收到回复：【不用，按计划行事。】
她删掉消息，看向办公室。陈远山正站在窗边，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曹宇把秦悦塞进车里，自己坐上驾驶座。秦悦蜷缩在副驾驶，肩膀微微发抖。
"为什么？"她的声音很轻，"为什么要这么做？"
曹宇没有说话，发动了汽车。
车子停在一家高档餐厅门口，曹宇解开安全带，"下车。"
秦悦紧紧攥着包带，"我不去。"
"你觉得你有选择吗？"曹宇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
餐厅包厢里，陈远山正在倒红酒，李菲儿坐在他对面，手指不停地转动着酒杯。
"你父亲的事，节哀。"陈远山把酒杯推到她面前。
李菲儿抬起头，眼睛有些发红，"谢谢陈叔叔。"
"公司的事不用担心，我们会处理好。"
"我相信曹教练。"李菲儿端起酒杯。
包厢的门被推开，曹宇拽着秦悦走了进来。秦悦看到李菲儿，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表姐。"李菲儿站起来。
"你..."秦悦的声音哽咽，"你们早就认识？"
曹宇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吃饭。"
"我父亲的死是不是也..."李菲儿的手紧紧握住酒杯。
"李总，明天董事会，你准备好了吗？"陈远山打断她的话。
包厢的门又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张医生。"陈远山点点头，"坐。"
秦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
张医生看了她一眼，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三年前的病历我都带来了。"
"不要！"秦悦猛地站起来，曹宇一把按住她的手腕。
"坐下。"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张医生打开文件，"三年前10月15日，秦小姐来我院做了引产手术..."
"够了！"秦悦尖叫起来，"你们想要什么？"
"真相。"曹宇松开她的手，"当年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孩子？"
李菲儿的酒杯掉在地上，红酒溅在她的裙子上。陈远山递给她一张餐巾纸。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秦悦的声音在发抖。
曹宇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秦氏健身的股价又跌了20%。"
"求求你..."秦悦跪在地上，"放过我..."
"三年前，是谁指使你的？"曹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
包厢的门第三次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秦悦，不要说。"
"爸！"秦悦扑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