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前台的大理石台面，指节泛着淡淡的青筋。他抬眼看着眼前这位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人，嘴角挂着标准的微笑。
"李总，我们Ace健身的私教课程是全市最贵的，一节课3000元。"
"钱不是问题。"李菲儿涂着正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划过签约合同，"我要订12节课，现在就付全款。"
曹宇接过她递来的黑卡，目光在她精致的妆容上停留了一秒，"李总果然爽快。不过我必须提醒您，我的训练强度很大，每节课都会让您感觉生不如死。"
"我喜欢有挑战的事物。"李菲儿微微昂起下巴。
前台的玻璃门被推开，一个穿着运动背心的女人走了进来，看到曹宇时明显愣了一下。
"秦悦？"曹宇的声音依然平静，"好久不见。"
秦悦的手指紧紧攥着包带，指节发白，"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我刚来一个月。"曹宇转向李菲儿，"李总，您的课程我们下周一开始？"
李菲儿点点头，目光在曹宇和秦悦之间来回扫视，"那就这么定了。"
秦悦快步走向更衣室，曹宇看着她的背影，拿起手机发了一条消息：【收购案准备得怎么样了？】
手机很快震动：【已经收购了30%的股份，但对方发现了异常，最近在调查。】
曹宇删掉消息，走进私教区。一排哑铃整齐地摆放着，镜子反射出他挺拔的身影。他拿起一个哑铃，肌肉线条随着动作绷紧。
"教练，我们今天练什么？"一个穿着粉色运动服的女孩走过来。
"高强度间歇，准备好了吗？"曹宇放下哑铃，"先热身，20个深蹲。"
女孩刚做到第十个就气喘吁吁，"教练，我真的不行了。"
"才刚开始。"曹宇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继续。"
私教区的另一边，秦悦正在做拉伸，她的目光时不时瞟向曹宇的方向。手机震动，她拿出来看了一眼：【秦总，那个收购方查到了，是境外一家空壳公司，但还查不到实际控制人。】
秦悦的手指颤抖着回复：【继续查。】
曹宇的手机又震动起来：【李氏集团的李菲儿来报名了？她不是秦悦的表妹吗？】
他看着正在做深蹲的李菲儿，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是啊，真是巧。】
李菲儿双手撑在瑜伽垫上，汗水顺着脸颊滴落。曹宇的手掌贴上她的腰线，"重心往下沉，对，就是这样。"
"啪"的一声，秦悦手中的水杯掉在地上，水花溅湿了她的运动鞋。她快步走向更衣室，曹宇的目光在她背影上停留了两秒。
"今天的训练到这里。"曹宇收回手，"下次继续。"
李菲儿擦了擦汗，"教练，请你喝杯咖啡？"
"抱歉，还有下一个客人。"
李菲儿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九点了。"
"私教的时间就是这么任性。"曹宇拿起毛巾擦了擦手。
手机震动，一条消息跳出：【秦氏健身最大的投资方撤资了，股价跌了30%。】
曹宇删掉消息，走向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