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推开卧室门,脚步声在地板上回响。他弯腰系鞋带,手机掉在了床底下。
"该死。"他趴下去摸索,手指碰到一个温热的东西。
"别动。"一个熟悉的女声从床底传来。
徐明猛地抽回手,后退两步:"林小月？你怎么会在这？"
"你说呢？"林小月从床底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这可是我的房子。"
"你早就把房产证给我了。"徐明冷着脸。
"给你的是复印件。"林小月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原件在这。"
徐明抓住她的手腕:"两年了,你去哪了？"
"医院,重症监护室。"林小月甩开他的手,"多亏了秦小姐送的那杯奶茶。"
徐明的手僵在半空:"什么奶茶？"
"里面加了敌敌畏。"林小月笑了笑,"你现在的未婚妻,手艺真不错。"
徐明的手机响了,是秦若雪发来的消息:"亲爱的,我在楼下等你。"
"你的白月光来接你了。"林小月走向阳台,"替我谢谢她,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发现你们的好事。"
"你要干什么？"徐明拦住她。
"我在医院躺了两年,现在腿脚不太利索。"林小月推开他,"你说我要是从这里摔下去,算工伤还是谋杀？"
"林小月！"
"放心,我死不了。"林小月靠在栏杆上,"就像两年前一样。"
楼下传来秦若雪的声音:"明哥！"
"去吧,你的小仙女等急了。"林小月指了指楼下,"对了,那天你们在沙发上的时候,我就在茶几底下。"
徐明的脸色变得煞白。
"你们真该换个地方。"林小月摸了摸脖子上的疤痕,"茶几底下太挤了,我差点就憋死在那。"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徐母:"儿子,你在哪？若雪说你今天要带她见我们。"
"阿姨还是这么喜欢她。"林小月走向门口,"也是,谁不喜欢温柔贤惠的好媳妇呢？"
"你到底想怎样？"
"我？"林小月停下脚步,"我只是来拿点东西。"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U盘:"你猜这里面有什么？"
"你别太过分。"
"过分？"林小月笑出了声,"我躺在ICU的时候,你们在我的床上滚。这叫过分吗？"
徐明伸手去抢U盘,林小月往后一退,U盘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放心,这只是个普通U盘。"林小月拿出手机,"重要的东西,我都放在云端了。"
徐明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公司财务:"徐总,您让我查的账目有问题。"
"你查我？"
"不止是查。"林小月打开手机相册,"你收秦家好处的照片,要不要发给纪委？"
"你敢！"
"你说董事会知道总裁大人收钱办事,会怎么想？"林小月晃了晃手机,"或者,我该把这些照片发给阿姨？"
徐明一把抓住她的衣领:"你到底要什么？"
"我要的东西,你给不了。"林小月挣开他,"就像两年前,你给不了我一个真心。"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医院:"徐先生,您岳父的病情恶化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