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我不能这样？"林小月走进电梯,"那你们就能那样？"
电梯门缓缓关上,秦若雪的尖叫声被隔绝在外。
林小月的手机震动,是一条陌生短信:"林小姐,您要的资料我们查到了。"
她点开附件,是一份房产证明。
上面赫然写着:秦若雪,徐明,共同产权。
林小月嘴角勾起:"原来如此。"
她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王律师吗？我要起诉一个人..."
王律师的办公室里,空调呼呼地吹着冷气。林小月把一沓文件放在桌上,纸张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这些够吗？"她指着文件。
王律师推了推眼镜:"足够让他们坐牢了。"
林小月的手机震动,徐母的微信跳出来:"小月,来家里吃饭。"
"徐夫人约我吃饭。"林小月收起手机。
王律师皱眉:"你确定要去？"
"为什么不去？"林小月整理文件,"我还想看看,她打算演什么戏。"
徐家别墅的餐厅里,水晶灯折射出刺眼的光。徐母坐在餐桌前,脸上带着笑:"小月,你瘦了。"
"躺了两年,能不瘦吗？"林小月夹了块红烧肉。
徐母的筷子顿了顿:"那都过去了。"
"过去了？"林小月放下筷子,"阿姨,您真这么想？"
"你和明明的事..."
"明明？"林小月笑了,"您还这么叫他啊。"
徐母叹气:"他是个好孩子。"
"好孩子？"林小月拿出手机,"要不要看看您的好孩子都做了什么？"
徐母脸色一变:"什么意思？"
林小月播放了一段视频。视频里,徐明正在和秦若雪密谋些什么。
"这不可能！"徐母站起来,"明明不是这种人！"
"不是这种人？"林小月又打开一个文件,"那这些资金流向,您要不要看看？"
徐母的手抖了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林小月站起来,"我只是想让您看清楚,您的好儿子是个什么东西。"
"你！"
"还有这个。"林小月指着手机,"秦若雪往我爸茶里下药的视频,要看吗？"
徐母瘫坐在椅子上:"不...不可能..."
"您知道吗？"林小月靠近徐母,"我在ICU躺着的时候,他们就在我家床上滚。"
"够了！"徐母捂住耳朵。
"不够。"林小月继续说,"您知道我为什么会住院吗？因为您的好儿子和秦若雪给我下毒。"
徐母的脸色煞白:"你胡说！"
"胡说？"林小月打开录音。
录音里,徐明和秦若雪的对话清晰可闻。徐母的手越抖越厉害。
"现在,您还觉得我在胡说吗？"
徐母突然抓住林小月的手:"你要多少钱？"
"钱？"林小月甩开她的手,"您觉得我缺钱？"
"那你要什么？"
"我要他身败名裂。"林小月拿起包,"就像他害我那样。"
徐母跌坐在地上:"你不能这样..."
"我为什么不能？"林小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您教出这么个儿子,就该承担后果。"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