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向后腰。
"别紧张，"女人后退一步，"我站在你这边。"
"什么条件？"
"帮我报仇。"
"您知道我是警察。"
"所以才找你，"女人转身要走，"我要的是法律制裁，不是私人恩怨。"
"等等，"曹宇叫住她，"您叫什么？"
"苏清雪。"女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办公室外，徐总靠在墙上打电话。
"查到了吗？那个曹宇的底细？"
"查到了，他是..."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喂？喂？"
"不好意思，信号不好。"一个男人从拐角处走出来，挂断了手机。
"你是谁？"
"我？"男人笑了笑，"你可以叫我阿杰。"
阿杰靠在地下停车场的水泥柱上，点燃一支烟："你很忙啊，曹教练。"
"找我什么事？"曹宇面无表情地问。
"听说你最近很受欢迎，"阿杰吐出一口烟圈，"苏大小姐也对你很感兴趣。"
"不关你事。"
"怎么不关我事？"阿杰突然贴近，"三年前的事，你忘了？"
曹宇的瞳孔微缩："你是..."
"想起来了？"阿杰的手指划过曹宇的脸，"那晚上的事，我可都记得。"
"你到底想干什么？"
"合作啊，"阿杰笑了，"我知道你在查陈家的事，我可以帮你。"
"条件？"
"陪我一晚。"
曹宇冷笑："你觉得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阿杰掏出手机，"要看看你和李月月的视频吗？"
"你！"
"别激动，"阿杰收起手机，"我只是想提醒你，在这个圈子里，没人是干净的。"
"包括你？"
"当然，"阿杰靠得更近，"所以我们才是一类人。"
就在这时，高跟鞋的声音响起。
"真热闹。"苏清雪走了过来，"私会？"
"苏小姐。"阿杰退后一步，"我和曹教练只是叙旧。"
"叙旧？"苏清雪冷笑，"在停车场？"
"您误会了。"曹宇说。
"我没误会，"苏清雪看着阿杰，"我只是好奇，堂堂陈家的私生子，为什么要装成小混混的样子？"
阿杰的脸色变了："你查我？"
"不止是查，"苏清雪拿出一份文件，"你和陈少的关系，很有意思。"
"你想怎样？"
"合作。"
"凭什么？"
"凭这个。"苏清雪打开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阿杰正在和一个男人激吻。那个男人，赫然是陈少。
"你！"阿杰扑过去要抢手机。
砰！
曹宇一个过肩摔，把阿杰摔在地上。
"别冲动，"苏清雪收起手机，"我对你们的关系没兴趣，我只对陈家的产业感兴趣。"
"你到底是谁？"阿杰咬牙问。
"一个想报仇的人。"
"就凭你？"
"不，"苏清雪指了指曹宇，"凭我们。"
"他？"阿杰突然笑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警方卧底，我知道。"
"不，"阿杰站起来，"他是陈家的另一个私生子。"
空气瞬间凝固。
"什么意思？"苏清雪看向曹宇。
"他在撒谎。"曹宇说。
"是吗？"阿杰掏出一份DNA报告，"要不要验证一下？"
曹宇的手微微发抖："你从哪里搞到的？"
"你以为你藏得很好？"阿杰冷笑，"从你进入朗庭会所那天起，我就在查你。"
"所以呢？"曹宇的声音冷了下来，"你想怎样？"
"我说了，合作。"阿杰靠近，"你我都是陈家的私生子，都被他抛弃，为什么不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