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更衣室的门被推开，水汽氤氲中，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裹着浴巾，眼神迷离地看着曹宇。
"教练，我的大腿内侧好像拉伤了，你帮我看看。"女人咬着嘴唇，语气中带着撩人的尾音。
曹宇面无表情地后退一步："抱歉，这里是男更衣室，您走错了。"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嘛~"女人往前一步，浴巾松松垮垮。
"王太太，您老公刚给我转了五十万的私教费，我很感谢。但是这种事情，我不做。"曹宇转身就走。
"站住！"王太太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你知道我老公是谁吗？整个健身房都是他的！"
曹宇停下脚步，转过身，眼神平静："我知道，所以我辞职。"
"你！"王太太气得浑身发抖，"你以为你是谁？不就是个穷教练吗？"
"对，我就是个穷教练，而且是个gay。"曹宇耸耸肩。
王太太愣住了，随即发出一声尖笑："gay？那李月月怎么回事？张莉莉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刚来的那个实习生，天天对你抛媚眼！"
"她们的事跟我没关系。"
"呵，装得还挺像。告诉你，我要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曹宇笑了："不用您动手，我自己走。"
推开更衣室的门，迎面撞上了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
"曹教练，听说你要走？"男人眼神暧昧，"我们会所缺个私教总监，年薪百万，考虑一下？"
"徐总，我不适合。"
"别急着拒绝，"徐总靠近一步，"我对你很感兴趣。"
曹宇面无表情地避开："我对您没兴趣。"
"你知道我在圈子里的地位吗？"徐总的声音冷了下来。
"知道，所以我更要走。"
转身离开会所，曹宇掏出手机，看着置顶的微信对话框。
"师父，我找到他们了。"
"很好，计划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曹宇关掉手机，走进了对面的另一家健身房。前台小姐眼前一亮。
"您好，请问是来办卡的吗？"
"不，我是来应聘的。"
"哦？您有什么特长吗？"前台小姐的眼神在曹宇身上来回扫视。
"私人教练，专攻形体塑造和体能训练。"
"太好了！我们正缺私教呢！"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从经理办公室走出来，"我叫苏媚，是这里的会籍经理。"
曹宇点点头："我叫曹宇。"
"曹教练，不如我们边吃饭边聊？"苏媚笑得妩媚。
"不用了，直接谈工作就好。"
"别这么生分嘛~"苏媚挽住曹宇的手臂，"我们这里的规矩，新人都要先陪经理吃个饭的。"
曹宇默默挣开："那算了。"
"等等！"苏媚急了，"开个玩笑而已，这是你的合同，工资比行业高30%。"
曹宇接过合同，快速浏览了一遍，签上了名字。
"欢迎加入天之峰健身！"苏媚热情地说，"对了，一会儿有个重要客户，你先带着试试？"
"好。"
十分钟后，曹宇站在VIP训练区，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
"李总，久仰。"
"曹教练，久仰。"李总笑得意味深长，"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没有。"
"真的吗？"李总凑近，压低声音，"三年前，朗庭会所？"
曹宇的瞳孔微缩，但表情依然平静："您认错人了。"
"不会认错，"李总的手搭上曹宇的肩膀，"那天晚上的事，我都记得。"
曹宇默默后退一步："我们专注训练吧。"
"别这样，"李总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