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离婚，你得先把这些钱还给我。”
“你没钱，我可以介绍你一个赚快钱的法子，你帮我拿下一个大订单我就不要你赔钱。”
戴恒得意地放开我，笃定了我不敢离婚。
“好。”
我扶着沙发站起来，第一次勇敢地和他平视。
“你！”
戴恒眉头紧蹙，有一瞬间的惊愕。
看着我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他清亮的嗓音压抑着浓浓怒气。
“你别后悔！”
为了赚钱，我没日没夜的谈单。
却不曾想到遇到一个毛手毛脚的客户，要命的是白浅浅在我的酒水里下了药。
客户扛起我就往外走，我全身发软没反抗的力气。
经过戴恒身边的时候，我下意识拉着他的衣服求救。
“戴恒，救我！”
恍惚间，我想起了和戴恒的初遇。
那时我在巷子里遭到小混混的骚扰，是他把我救下来的。
“放开她！”
戴恒终是忍不住，把我从客户手里抢了回来。
把我快速抱回房间，用冷水让我清醒。
他靠着墙，点燃一支烟。
我下意识捂着口鼻，缩着身体在地上。
因为我不喜欢闻烟味儿，戴恒从来不在我面前吸烟。
他蹙了蹙眉，叹口气，把烟熄灭。
“知道怕了，现在还闹离婚吗？”
“闹？”
我难以置信，他居然以为我在闹脾气？
一股郁气直窜心头，我没有任何犹豫。
“我不是闹脾气，戴恒，我真的想离婚。”
良久，他都没有说话。
一直用吃人的眼神盯得我心里发毛。
“这是你自己说的。”
他让白浅浅准备一份离婚协议，在上面龙飞凤舞签上他的名字。
用力甩在我头上。
“你以为我怕你，只要你敢签。”
我快速扫了一眼， 大致内容是让我带着女儿净身出户。
呵，他以为这样我就怕了。
拿起笔，我作势就要签。
戴恒神色一慌，恨恨地道：
“你要是敢签，以后女儿的学费我不会再管，我现在就让她停学。”
我不受他的威胁，在离婚协议上签上我的名字。
戴恒不敢相信我竟然真的签了。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样，他惨白了脸。
颤着手给学校打电话，还刻意开了外放键。
“我是戴恒，给我女儿办理退学，以后我不会再支付一分钱学费。”
电话那头停顿一下，接着响起了老师疑惑的声音。
“戴总，您女儿不是去世了吗？”
4
他猛地抬头望向我，卓然而立的身子有一瞬间的颤抖。
手机掉落在地都不曾察觉。
“喂，戴先生，您有在听吗？请您节哀……”
办公室里寂静一片。
直到老师挂断电话，戴恒都一动不动站在那里。
白浅浅帮他把手机捡起来。
暗暗觑了眼他的脸色，神色逐渐变得沉重。
须臾，她扬起嘴角假笑。
“芷柔姐，你可真有本事，竟然说动老师帮你撒谎，我上次还听到你和你女儿打电话，说让她装病请假出来，你要带她出国游。”
“什么？”
戴恒回过神，脸色陡然一变。
猛地攥紧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