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的真凶。我拼命解释,嗓子都喊哑了,却没人相信苏瑶是无辜的。
“白若雪都承认了,你就别狡辩了。哪有母亲会害自己孩子,肯定是失望透顶才揭露的。” 身边的朋友、邻居,都这样议论纷纷。苏瑶之前争取到的机会,也都泡汤了。死者家属认定是苏瑶害了人,天天上门闹事,往门口扔死老鼠、泼臭狗血,没完没了的骚扰,让我们不得安宁。哪怕我想尽办法安慰苏瑶,她还是像枯萎的花朵,迅速凋零。
“爸爸,我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撒谎害我,我才是她亲女儿啊。” 苏瑶满眼空洞,痛苦地望着我,我心如刀绞,却无言以对。
终于,苏瑶再也扛不住,崩溃了。她向来是个连吃药都要跟我撒娇的小姑娘,如今却决然吞下一整瓶安眠药。想象着她当时的绝望与痛苦,我的心好似被千万根针扎着。
电话拨通了,还没等我开口,白若雪那带着怒气又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是不是苏瑶又在闹?她有完没完?不是说好了,风头过了送她出国,别得寸进尺,被骂几句就寻死觅活的,我怎么会有这么不懂事的女儿。” 看着奄奄一息、即将休克昏迷的苏瑶,我悲痛欲绝,喊道:“白若雪,你在说什么!苏瑶在医院抢救,你快来!” 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传来刘远的声音:“阿雪,马上要颁奖了,过来,我帮你整理下裙摆。这段时间多亏你,不然我和佳佳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一下就听出那是刘远的声音,瞬间怒火中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电话就被白若雪挂断,听筒里只剩冰冷机械的嘟嘟声,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我呆立在原地,望着病床上的苏瑶,下意识地想摸摸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