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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菊,知道你爹临死前跟我说了什么吗?"

阿菊摇头。

"他说:'你永远不会懂得真正的艺术。'"我轻轻抚摸着茶杯,"你知道为什么吗?"

阿菊还是摇头。

"因为在他眼里,折磨一个人也是一种艺术。"我站起来,走到墙边的古琴前,"知道这把琴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这不是......老爷最喜欢的那把琴吗?"

"对。"我的手指轻轻拂过琴弦,"这是把宋代的古琴,他花了三千万买下来。可你知道他为什么喜欢它吗?"

阿菊愣住了。

我继续说:"因为这把琴的琴弦,是用人的头发制成的。"

"什么?"阿菊脸色大变。

"不是普通人的头发。"我轻轻拨动琴弦,发出一声哀鸣,"是你娘的。"

阿菊踉跄着后退:"不可能......"

"你娘死后,他把她的头发收集起来,找了个老匠人重新装弦。"我笑得很冷,"他说这样能让琴声更动人。每次他弹琴的时候,都会说这是最完美的艺术。"

阿菊捂着嘴,眼泪夺眶而出。

"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在清明节死吗?"我继续说,"因为他想在复活之后,亲眼看着你知道这个真相时的表情。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艺术。"

门外的光芒更盛了,管家的声音也更急:"小姐!骨灰......骨灰在动!"

我转向阿菊:"现在,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阿菊擦干眼泪,眼神变得坚定:"我要亲手......"

"等等。"我打断她,"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

"什么?"

"你娘的死,不是他干的。"我看着她的眼睛,"是我。"

阿菊瞪大眼睛:"您......"

"因为你娘发现了一个秘密。"我走到门边,"你不是他的女儿,是我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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