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您知道他会复活，所以......"
"所以我在他的骨灰里下了毒。"我轻轻摇晃着茶杯，"等他复活的那一刻，就是他真正死亡的时候。"
阿菊倒退了两步："您太狠了......"
"狠？"我放下茶杯，"你知道他活着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吗？"
"我......"
"你以为你是第一个被他收买的丫鬟吗？"我站起来，走到阿菊面前，"在你之前，已经有七个了。她们都像你一样，在我的茶里下药，在我的床上放虫，在我的浴室动手脚......"
阿菊脸色惨白："您都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就像我知道，你其实是他的私生女一样。"
阿菊瞪大了眼睛："您怎么......"
"你以为你娘是怎么死的？"我收回手，"是他亲手把她推下楼的。因为她威胁要说出你的身世。"
阿菊的眼泪流了下来："不可能......"
"不信？"我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这是你娘临死前写的。他一直把它藏在书房的暗格里，生怕被我发现。"
阿菊颤抖着接过信，一目十行地看完，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
"所以，"我重新坐回案几前，"你觉得我狠吗？"
阿菊抬起头，眼神已经完全变了："您......您想让我做什么？"
我笑了："很简单。等他复活的时候，你就站在他面前。让他知道，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亲手......"
"小姐。"门外突然传来管家的声音，"不好了，骨灰盒......骨灰盒在发光！"
"等等。"我按住阿菊的手，"别急着开门。"
外面的光越来越亮，从门缝里透进来，像是一条金色的丝带。管家在外面急得直跺脚："小姐！真的不能等了！"
我却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