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没什么，就是请他来看看，他最爱的妻子，是怎么在他死后的第三年，就要改嫁给他最好的兄弟。"
伴郎的脸色更白了："等等，你说他是我兄弟？"
"你不知道？"我假装惊讶，"哦，也对。毕竟你们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后来走散了。他一直在找你，直到遇见了她。"
新娘踉跄着后退："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我从另一个口袋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看，这是你们三个小时候的合影。那时候你们都在同一家孤儿院。只是后来，你被富商收养，他们则走散了。"
伴郎一把抢过照片，然后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照片上，三个孩子正对着镜头笑。左边的男孩缺了一颗门牙，右边的男孩有一道疤，中间的女孩扎着两条辫子。
"这...这不是我吗？"伴郎指着右边的男孩。
"对，你从小就有这道疤。"我说，"而那个缺门牙的，就是你死去的兄弟。"
新娘突然冲向门口，但还没跑出去就被人拦住了。
"夫人，别急着走。"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您还没见过我们老板娘呢。"
"老板娘？"新娘一愣。
"就是我啊。"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
所有人都转过头，看见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正优雅地走进来。
"你是......"新娘的声音在发抖。
"我是他的妻子。"女人笑着说，"你以为今天是你的婚礼？不，这是我们的重逢礼。"
"重逢礼？"新娘愣住了，"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旗袍女人走到我身边，挽住我的手臂，"三年前，他就是我的丈夫。只不过为了调查你们的事，我们才假装离婚。"
伴郎突然笑了："你们在演戏？"
"不，是你们在演戏。"我纠正道，"从你们相识的第一天起，就在演戏。"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