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
"死了吗？"我转过身，笑容依旧温和，"看来你们下的药不够分量。"
他脸色煞白："不可能，那是......"
"蝮蛇毒？"我晃了晃手中的茶盏，"可惜我从小就在喝蛇毒长大。这点剂量，只够让我睡一觉。"
"你到底是谁？"
我摘下人皮面具，露出真容："忘了吗？我是你的好师兄啊。"
他瞪大眼睛："你......"
"茶里的味道还好吗？"我继续问，"那可是我特制的，叫'断肠'。"
他脸色突变，捂住喉咙。
"不用急，药效要三天才发作。"我拍拍他的肩，"足够你想清楚要不要告诉我真相了。"
"你不能这样......"
"我当然能。"我笑得人畜无害，"毕竟，我已经死了不是吗？"
身后传来脚步声。
"怎么回事？"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
是我的妻子，现在是他的妻子。
"没什么。"我重新戴上人皮面具，"就是跟故人叙叙旧。"
"你是......"她狐疑地看着我。
"一个说书人。"我做了个揖，"专门讲些奇闻异事。比如......"
"比如什么？"
"比如一个死而复生的故事。"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夫人要不要听听？"
"说书先生，我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她莲步轻移，在我对面坐下。
我给她斟了杯茶："夫人想听哪个部分？"
"就说说这个死而复生的人，他是怎么做到的？"她端起茶盏，却没有喝。
"夫人很谨慎。"我笑道，"不过这茶里没毒，我只在一个人的茶里下了毒。"
她手一抖："你......"
"故事是这样的。"我没理会她的惊慌，自顾自地说，"有个女人，她嫁给了一个茶道世家的传人。婚后发现丈夫有个秘密，他每个月都要消失三天。"
她脸色微变。
"有一次，她跟踪丈夫，发现他去了一个古怪的地方。那里有很多面具，每个面具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