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跳舞的那个人了。
我用力推开办公室的门,大步朝着重症监护室走去,一边走,一边在手机上按下那串熟悉的号码。我和白若雪结婚七年,这七年里,因为父母和姐姐苏瑶极力反对我们的婚事,我放弃了家里丰厚的家业,跟着她来到这座陌生城市打拼。如今深陷绝境,能指望的,唯有始终牵挂我的家人。
电话接通,我来不及细说缘由,喉咙像被堵住,泣不成声:“爸妈,救救苏雪,她必须马上转到省里最好的医院!” 好在爸妈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着手联系全省顶尖的医疗团队。挂断电话,我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距离转院团队抵达,还有两个小时。
正想着,白若雪急匆匆追了过来,不耐烦道:“苏逸,你怎么还在这儿?别胡搅蛮缠了,赶紧跟我去签协议。之前咱们都讲好了,整个医生团队都在等呢。” 我理都没理她,眼睛死死盯着重症监护室的门。白若雪愈发急躁,催促道:“别愣着了,赶紧走,别让医生们失望。”
我转过头,目光如刀,直刺白若雪:“苏雪还躺在里面,你就这么急着打她器官的主意?” 白若雪慌了神,连忙解释:“你在说什么呀?这是咱们的女儿,你怎么能这么想?苏雪已经脑死亡了,根本没苏醒的可能,就是具没有意识的躯壳。而且器官捐献是好事,能让她的生命以另一种方式延续 。”
白若雪接着说:“苏雪以前看电视时,就说过想让自己的生命更有价值,现在捐献器官,不正好遂了她的心愿?” 听到这话,我积压已久的怒火 “噌” 地一下烧到了顶点。几个月前,白若雪突然拉着我们一起看器官捐赠的公益纪录片,当时苏雪看得热泪盈眶,她心地善良,哪能想到,这善良竟成了白若雪阴谋的铺垫。
我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恨,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狠狠扇在白若雪脸上,怒吼道:“给我滚!我哪儿都不去,谁也别想动我女儿,我要给她转院!” 白若雪被打得趔趄着往后退,狼狈地捂住脸,恼羞成怒地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