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没见着白若雪,哪里清楚这些,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刘远身上,毕竟她一直在公司加班。“刘远,到底怎么回事?白若雪不是在加班吗?快说啊,这可是三条人命!” 我急得眼眶泛红。
刘远涨红了脸,吞吞吐吐,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医生反复催问,他才小声嘟囔:“我们…… 动作稍微大了点。” 手术室门口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刺向我们 。
在场的医生护士们,目光满是震惊,在我和刘远身上来回打量。听到刘远那番话,我的脑袋 “嗡” 的一声,像被爆竹炸开,耳边只剩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我伸手扶住身后墙壁,大口喘着粗气,像一条在岸上濒死挣扎的鱼。
我满心愤怒,他怎敢如此?之前我还自欺欺人,想着她怀着孩子,不会做出格的事。支撑不住身体,我顺着墙壁缓缓滑落,瘫坐在地。刘远耷拉着脑袋,缩着脖子,站在一旁,根本不敢抬头。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护士走了出来。“苏逸家属,恭喜,白若雪生了一对龙凤胎。不过孩子早产,情况不太乐观,需要密切观察。” 我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迎上前去。
“孩子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我焦急地问。护士眼中闪过一丝怜悯,顿了顿,委婉地说:“两个孩子血型不一样,一个是 A 型,一个是 B 型,有点溶血倾向,我们会尽力的。”
我一下懵了,我和白若雪都是 B 型血,按道理,孩子怎么也不可能是 A 型血。“护士,是不是弄错了?” 我茫然又不知所措地问。护士的话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难道是基因变异?可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 —— 两个孩子,不是同一个父亲。护士咬咬牙,说得更直白:“从医学角度看,这种情况大概率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不同。” 听到这话,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寒意从心底直冒,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我僵硬地扭过头,看向同样呆若木鸡的刘远,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是什么血型?”
我死死盯着刘远,喉咙像被堵住,艰难地挤出:“你到底什么血型?” 刘远脸色苍白,眼中却透着一丝诡异的喜悦,嗫嚅道:“我…… 我好像是 A 型。”
瞬间,我明白了一切。想到这些年他老婆一直没孩子,而此刻他却因有了后代暗自窃喜,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我冲上去,狠狠给了他一拳,随后死死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拖到护士面前,怒吼道:“给我们做亲子鉴定!”
后来,白若雪和两个孩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