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宣判。
「那除了我。」
「你还会找其他人吗？」
我举起手指发誓，「我绝对只找你，师兄！」
一文不找二导，我懂。
02
我凑到江城身边，想趁着这个机会获得点修改思路。
师兄忽然一把将我推开。
扭过身子的时候小声说，「你男朋友来了。」
我转过身，果然张清正站在旁边实验室的门口。
正和同届师姐有说有笑。
昨天我们才大吵一架，因为张清一直拿我和一众师姐师妹比较个不停。
说我脑袋不够灵光，写个论文抓耳挠腮的。
终于在昨天我忍不住了，「你总说我不够聪明，那你教教我怎么了？」
「每次问你问题总是推三阻四，就知道往实验室跑，实验室到底有谁在啊！」
张清说我小题大做，上纲上线。
我们不欢而散，张清假装没看见我。
冷漠地走过去，我也没打算服软。
师姐看我们互相不理睬，笑着调侃。
「怎么，又吵架？这个月第几次了？你俩不行还是当朋友处吧。」
「你说呢，江城。」师姐努努嘴。
「有人不知好歹。」张清在一旁阴阳怪气。
我一书包甩过去，「你说谁？」
他被我砸的一个踉跄，扶着桌子惊讶又尴尬，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做。
「季凝！你疯了？」
「你是不是想分手？！」
又是这句话，每次我们两人有什么分歧，张清就把分手分手挂在嘴边。
大不了就分手啊。
分手好了。
分开算了。
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难免有摩擦，不能草率地拿分手逃避。
以往我顾及张清要强的性格，每次都是我先低头，想着法儿给他台阶下。
但这次我不想忍了。
「好啊！分啊！」
我也冲他吼回去。
好好坐在凳子上的江城忽然失手摔了杯子，打破凝滞的气氛。
师姐拿来拖把，「做实验的，手能不能稳点儿，日子一好觉得自己又行了是吧。」
张清从惊讶中缓过来，满脸讥诮。
「季凝，你最好别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我知道，他觉得我离不开他，肯定会哭哭啼啼地求复合。
毕竟我们从高中就在一起，几乎是除了家人最亲近的存在。
一起陪伴过彼此艰难的时刻，我看着张清逐渐改变。
不停用语言和行动凌迟我们岌岌可危的关系。
「谁后悔谁是狗。」
我撩撩头发，把书包重新背回去。
一书包初稿沉甸甸压在我肩膀上，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看来今天是没法推实验进度了。
我跟师兄打了个招呼，「回头联系你哦，师兄。」
江城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好。」
03
这么多年的感情，说一点不难过是假的。
我只好努力不让自己闲下来。
于是主动和师兄约时间。
「师兄，你今天有时间帮我指导指导吗？【拜托拜托】」
「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