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在楼下的轿车里搂着别的女人。
第二天清晨,林清欢提前到达健身房。她要在曹昊天来之前调整好状态。
"林教练。"前台小姐叫住她,"昨晚曹总留了东西给你。"
一个精致的首饰盒放在前台。林清欢打开,里面是一条五年前她弄丢的手链。
"这条手链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她的声音发颤。
"我知道。"曹昊天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所以我找了五年。"
林清欢猛地合上盒子:"我不需要。"
"但这是你母亲的遗物。"
"够了!"林清欢转身,"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你回来。"他直视她的眼睛,"我们重新开始。"
"不可能。"
"那我们先从私教课开始。"他脱下外套,"教练,指导我怎么热身?"
林清欢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进入工作状态:"请跟我来。"
私教室里,林清欢指导曹昊天做基础训练。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动作也标准。
"你在看我。"他突然开口。
"我是教练,必须观察学员的动作。"
"你以前也是这样看着我。"他直起身,"在我们的健身房里。"
林清欢移开视线:"那都过去了。"
"不,才刚开始。"他擦了擦汗,"我们的健身房还在,一直等着你回去。"
"下一个动作。"林清欢生硬地转移话题。
曹昊天配合地做着动作,目光却一直追随着她。五年了,她还是那么美,只是眼神里多了一丝他讨厌的坚强。
"够了。"林清欢打断他的动作,"今天的课程结束。"
"这么快?"
"我还要去曹家。"
曹昊天眼神一暗:"奶奶的课?"
"是的,请让开。"
他却挡在门口:"你就这么讨厌我?"
"不是讨厌,是恨。"林清欢直视他,"现在,请让开。"
曹昊天沉默片刻,侧身让出通道。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掏出手机:"给我查,这五年她都经历了什么。"
林清欢走出健身房,手指不自觉摸上脖子。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五年前那个雨夜留下的。她永远记得曹昊天发现她要自杀时的表情,那是她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慌乱。
出租车上,林清欢闭目养神。她必须调整好状态,才能面对曹家那些人。
"到了,曹家老宅。"司机提醒。
林清欢下车,望着熟悉的大门。五年前,她是这里最受宠的准少奶奶。五年后,她只是一个私教。
"林小姐。"管家恭敬迎接,"老太太在花园等您。"
经过客厅,林清欢听到议论声。
"那个林清欢居然还敢来?"
"听说是老太太请的私教。"
"呵,攀上曹少爷不成,现在改巴结老太太?"
林清欢加快脚步。这些话,她五年前就听够了。
花园里,老太太正在修剪花草。
"老太太。"林清欢轻声唤道。
"来了?"老太太放下剪刀,"过来坐。"
林清欢在藤椅上坐下,这是五年前她最爱的位置。
"这些年,受委屈了。"老太太叹息。
"老太太言重了,是我给曹家丢人。"
"傻孩子,你什么都明白。"老太太拍拍她的手,"昊天那孩子,从小就偏执。"
林清欢垂眸:"他现在过得好吗?"
"你还关心他?"
"只是随口问问。"
老太太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他这些年,一直在找你。"
"找我羞辱我吗?"林清欢苦笑。
"他是个偏执的人,爱也偏执,恨也偏执。"老太太站起身,"去茶室吧,我们边喝茶边说。"
茶室里,林清欢为老太太泡茶。这些年,她学会了很多。
"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老太太品了一口,"跟谁学的?"
"在一家茶馆打工时学的。"
老太太放下茶杯:"那些年,过得很苦吧?"
"还好。"林清欢笑笑,"至少活下来了。"
"昊天知道吗?"
"他不需要知道。"林清欢垂眸,"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老太太意味深长地问。
林清欢手一抖,茶水溅在桌上。
"他这些年,把所有伤害过你的人都找出来了。"老太太继续说,"包括当年诬陷你的人。"
林清欢抬头:"什么意思?"
"秦月。"老太太说出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