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府后院的一角,曹夫人正在修剪花枝。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开层层叠叠的花瓣,眼神专注而温柔。
"夫人在赏花?"曹煜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夫君来了。"她转身欠身行礼,脸上带着恬淡的笑容。
曹煜伸手扶起她:"夫人这般客气做什么。"他的声音温柔,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
"妾身该去准备晚膳了。"她欲转身离开。
"且慢。"曹煜拉住她的手腕,"听说今日你去了趟城南?"
她身子一僵:"是,去给老夫人买些补品。"
"是么?"他的手渐渐收紧,"那怎么看到你进了城南那家绸缎庄?"
"我...我是想给夫君做身新衣裳..."她低着头,声音微颤。
"撒谎。"他猛地甩开她的手,"我派人跟着你,你分明是去见那个姓江的商人。"
"不是的,夫君误会了..."她急忙解释。
"啪!"一记耳光重重落在她脸上。
她踉跄着后退几步,捂着发烫的脸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贱人,我曹煜的女人也敢背着我偷人?"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真的...不是..."她艰难地开口,脸色渐渐发青。
"来人!"曹煜冷喝一声。
立刻有几个家丁冲进来。
"把她关进柴房,三天不许吃喝。"
"是。"家丁们拖着她离开。
曹煜看着她被拖走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贱人,这才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柴房里,她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为什么?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错,他却总是这样折磨自己。那个绸缎庄的掌柜是她多年未见的兄长,她本想告诉曹煜,可他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三天后,她被放了出来,整个人已经虚弱不堪。
"夫人,老爷让您去书房。"丫鬟小声提醒。
她强撑着走进书房,曹煜正在批阅公文。
"跪下。"他头也不抬。
她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这三天想明白了吗?"
"妾身知错了..."她低声说。
"很好。"他放下手中的笔,"既然知错,那就该罚。"
她心里一颤,不知道他又要如何折磨自己。
"去把你那些首饰全都典当了,拿去赈灾。"
"是..."她强忍着泪水。那些首饰大多是她娘家带来的嫁妆,是她最后的念想。
"还有,从今天起搬去偏院住。"
她猛地抬头:"夫君..."
"怎么?不愿意?"他眯起眼睛。
"不...妾身遵命。"她低下头。
"下去吧。"他挥挥手。
她蹒跚着走出书房,泪水终于夺眶而出。这样的日子,她还要忍到几时?
偏院里,她独自垂泪。忽然,一个黑影翻墙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