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还在往我的嘴里灌酒。
周围的人也像看笑话一样看着这一幕,并没有人来阻拦。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突然冲了出来,朝着时逾白的脸狠狠地揍了一拳。
“时逾白,你疯够了没有?你不知道江池鱼她对酒精过敏吗!”
时逾白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以后他立刻打了回去。
“乔燃,你发什么疯?”
乔燃是时逾白的兄弟,也是我的朋友。
此刻他正怒瞪着时逾白:“我看发疯的人是你才对!”
“江池鱼她对酒精过敏,你竟然还给她灌这么多酒,你知不知道严重的话这是会死人的!”
时逾白拧了拧眉头:“乔燃,你为什么要帮着江池鱼骗我?”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随后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讥讽一笑。
“江池鱼,你可真贱啊!之前骗我娶你还不够,现在竟然又勾搭上了乔燃。”
“没有男人你是会死吗?”
“还有你乔燃!我当你是兄弟,你竟然背着我和江池鱼这个贱人搅合在了一起!”
“别人穿过的鞋就那么合你的脚吗?你就非得捡我不要的垃圾?”
他字字句句都在羞辱我,可我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乔…乔燃,救我。”
听着我虚弱的声音,乔燃的心不禁狠狠一颤,他抱着我就要往外冲。
可下一刻却被时逾白拦住了,他沉着脸看着我们。
“当着我的面你就对我的女人动手动脚!乔燃,你特么别太过分了!”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还有你,江池鱼!你要是还有一点羞耻心就立刻从他的怀里下来!”
我缩在乔燃的怀里,无力和他争辩。
乔燃更是着急:“让开,我要送她去医院!”
时逾白冷笑:“你少拿这套来糊弄我,我和她在一起三年,我怎么不知道她酒精过敏?”
“我今天还就不让你们走了,我倒要看看这几杯酒能不能让她死在这里!”
就在这时,有人注意到了我的异样。
“时哥,江池鱼好像状态不太对!”
说着,还调亮了包厢的灯光。
时逾白正要反驳,可下一刻他却怔住了。
只见我皮肤红肿,好像一只被煮熟了的大虾。
我的喉头也出现了水肿现象,导致我呼吸困难。
时逾白顿时就愣住了:“怎…怎么会?”
他有些恍惚,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怎么可能?你…你竟然真的对酒精过敏。”
乔燃冷笑一声:“有什么不可能的,只是某些人眼盲心瞎,和她在一起三年居然都不知道她酒精过敏罢了!”
时逾白怔怔地站在原地,难得没有反驳。
回过神来以后,他伸手想要抱我去医院。
然而就在这时,林星染突然惊呼了一声:“逾白!”
时逾白回过头去看她。
只见她跌坐在地上抱着耸起的肚子,眼眶泛红:“逾白,我…我的肚子好痛。”
时逾白顿时就急了,转身拦腰将林星染抱了起来:“星染,忍着点,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果然,在我和林星染之间,林星染永远才是他心中永远的第一选择。
这一瞬,我只觉得我的心好像被彻底剜掉了。
对时逾白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