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记录着怎么一步步摧毁一个人的自信。"
张莉沉默了。
"现在请你离开，我要继续上课了。"
"雨晴......"
"对了，帮我转告曹昊天，不要再找人来当说客了。"
张莉离开后，林雨晴的手机响了，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你的手工皮具店开业宣传单做得不错，就是不知道店铺的消防设施合不合格。"
林雨晴立刻打电话给小婉："他开始威胁我了。"
"别怕，我已经联系好了律师。你这段时间要小心，最好记录下所有威胁信息。"
第二天，林雨晴去上芳疗课程的路上，发现自己的车胎被扎破了。
她叫来修车师傅，对方检查后说："不是意外，是人为的。"
林雨晴拍下照片，正要发给小婉，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车胎坏了？要不要我送你？"
是曹昊天。
"不用。"她头也不回地走向路边。
"雨晴，你真的要这样对我？"他跟上来，"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很多事，但我真的在改变。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改变？"林雨晴停下脚步，"你是说现在换成用威胁的方式了？"
"什么威胁？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的车胎，我的店铺，还有那些莫名其妙来找我的人，都不是你安排的？"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曹昊天的表情很受伤，"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我？"林雨晴冷笑，"那你为什么要跟我的供应商说我信用有问题？为什么要在业主群里散布我的谣言？"
曹昊天的表情变了："你以为没有我，你真的能在这行站住脚？"
"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林雨晴拿出手机，"你说的每句话我都录音了。"
曹昊天的脸色瞬间阴沉："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
"从你教会我不信任开始。"
她转身要走，曹昊天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
"放开我！"林雨晴挣扎。
"怎么？要报警吗？"他冷笑，"你觉得警察会相信你这种捕风捉影的指控？"
"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