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教练，你看这个动作对吗？"会员小美双手撑地，曹明朝蹲下身，手掌贴上她的腰。
"腰要再低一点。"曹明朝的手指轻轻按压，"对，就是这样，保持这个姿势。"
"曹教练真温柔。"小美站起来拿毛巾擦汗。
"我一直都这样。"曹明朝拿起水杯递给小美。
"不像有些教练，动不动就凶学员。"小美喝了口水。
曹明朝手机震动，看到前妻苏雨欣的短信："我来拿剩下的东西。"
"今天的课程结束了，下周见。"曹明朝拿起背包。
苏雨欣站在公寓门口，手里拿着钥匙。曹明朝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一把夺过钥匙。
"这是我家，你没资格进来。"
"我只拿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我都扔了。"
"你凭什么扔我的东西！"
"你都搬出去了，这些东西就是垃圾。"
苏雨欣抬手要打曹明朝，曹明朝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苏雨欣痛得叫出声。
"放开我！"
"你敢打我？"曹明朝另一只手掐住苏雨欣的脖子，"你以为离婚了我就拿你没办法？"
"你疯了！"
"我疯？你勾引其他男人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疯？"
"我没有！"
"健身房那个会员，你们眉来眼去我都看见了。"曹明朝手上加力。
"那是我表哥！"
"表哥？"曹明朝冷笑，"亲戚还这么亲密？"
"我跟你解释过多少次了！"
"解释就是掩饰。"曹明朝松开手，"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苏雨欣捂着脖子跑开。曹明朝打开门，把钥匙扔进垃圾桶。
第二天一早，曹明朝到健身房，看到前台小张递来一份辞职信。
"苏教练昨天递的。"
曹明朝撕碎辞职信扔进垃圾桶。"告诉她，不准辞职。"
"可是..."
"我说不准就不准。"
小张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曹明朝走进更衣室，打开柜子，一张照片掉出来。照片上苏雨欣穿着婚纱对着镜头笑。曹明朝把照片撕成碎片。
"教练。"会员小美换好运动服走过来，"今天教我倒立吗？"
"嗯。"曹明朝面带微笑，"我扶着你，不用怕。"
小美双手撑地，曹明朝的手扶在她的腰上。这时苏雨欣走进健身房，看到这一幕停住脚步。
"苏教练。"小张跑过来，"曹教练说不准你辞职。"
"我的事不用他管。"
"你还敢顶嘴？"曹明朝松开扶着小美的手，小美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哎呦！"
"对不起。"曹明朝扶起小美，"你没事吧？"
"没事。"
苏雨欣转身要走，曹明朝几步追上来抓住她的手腕。"站住。"
"放开我。"
"跟我过来。"曹明朝拽着苏雨欣进了私教区。
"你到底想怎样？"
"你是我的人，永远都是。"
"我们已经离婚了。"
"那只是一张纸。"曹明朝掐住苏雨欣的下巴，"你以为离婚就能摆脱我？"
"你有病！"
"我是有病，而且这病就是你。"曹明朝另一只手卡住苏雨欣的脖子，"你要是敢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我就..."
"就怎样？"苏雨欣挣扎，"你要杀了我吗？"
"你说对了。"曹明朝松开手，"我宁愿你死也不会让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