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
"我这就去撤掉。"店主快步走出门。
苏雨欣站在路边，打开手机备忘录，又添了一笔。"第二十八家店拒绝。"
"找工作呢？"曹明朝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你是不是又去威胁店主了？"
"我这是在保护你。"曹明朝递过一串钥匙，"回家吧。"
"不可能。"
"那你就继续流浪吧。"曹明朝转身上了一辆跑车。
苏雨欣走进一家快餐店。"请问需要服务员吗？"
"你好，工资日结，现在就可以上班。"店长递来一份合同。
苏雨欣刚要签字，曹明朝带着两个穿制服的人走进来。
"这家店的卫生条件不合格。"
"我们每天都按规定消毒。"店长说。
"那这是什么？"一个穿制服的人从厨房拿出一只蟑螂。
"不可能！"
"勒令停业整顿。"
店长瘫坐在椅子上。苏雨欣撕掉合同。
"你到底想怎样？"
"我说过，回家就好了。"
"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可笑的是你，明明我给你最好的，你却非要自讨苦吃。"
苏雨欣走进一家面馆。老板娘正在擦桌子。
"阿姨，我想找份工作。"
"你是那个被前夫..."
"求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我这工资不高。"
"没关系，我只要能糊口。"
老板娘叹了口气。"去后厨帮忙吧。"
苏雨欣刚走进厨房，一个锅铲砸在她脚边。
"滚出去！"一个厨师冲她吼。
"小张，你这是干什么？"老板娘跑进来。
"老板娘，这女人前夫很有势力，我们惹不起。"
"可是..."
"您要是留下她，我就辞职。"
老板娘为难地看着苏雨欣。"对不起。"
苏雨欣走出面馆，看到曹明朝靠在车上。
"饿了吧？上车，带你吃饭。"
"你就这么想毁了我的生活？"
"你的生活本来就是我的。"
苏雨欣走进一家水果店。"老板，我想买个苹果。"
"不卖。"
"为什么？"
"我们不欢迎你。"老板指着门外，"那是你前夫的车吧？"
苏雨欣冲进一家便利店。"给我一瓶水。"
"十块。"
"这不是两块钱的水吗？"
"爱买不买。"
苏雨欣拿出十块钱，店员推了回来。
"算了，我们不卖给你。"
苏雨欣走在街上，路过的店铺纷纷关门。她的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你好，我看到你的求职信息，想请你去照顾老人。"
"真的吗？在哪里？"
"我发位置给你。"
苏雨欣按导航找到一栋破旧的居民楼，刚要上楼，曹明朝从楼道里走出来。
"你设的局？"
"这么明显的陷阱你都看不出来？"曹明朝摇头，"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危险的是你的变态控制。"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曹明朝拿出手机播放一段视频，"看看这些流浪汉，你觉得他们会对一个漂亮女人做什么？"
"你在威胁我？"
"我在保护你。这片区域都是我的地盘，我不在你身边，你真的会遇到危险。"
"我宁愿死。"
"你的命是我的。"曹明朝抓住苏雨欣的手腕，"你死不了，但会生不如死。"
一个老人拄着拐杖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