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警局对质？"曹明朝晃了晃手机，"要不要看看我和警察的合影？"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我爱你啊。"曹明朝伸手擦掉苏雨欣的眼泪，"跟我回家，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我宁愿死。"
"你以为我会让你死吗？"曹明朝掐住苏雨欣的脖子，"你的命是我的。"
房东吓得跑开。苏雨欣用力挣扎。
"放开她！"一个老太太拄着拐杖走过来。
"奶奶，您别管。"曹明朝松开手。
"我看见了，你掐人家脖子。"
"您看错了，我们在玩闹。"
"我要报警。"老太太掏出手机。
"您报啊，正好让警察评评理，看看是谁在撒谎。"
老太太拨打报警电话，曹明朝拿出手机翻开相册。"您要不要看看我和派出所民警的合影？我们可是好朋友。"
"你..."老太太愣住。
"奶奶，没事的。"苏雨欣擦掉眼泪，"我们自己解决。"
"丫头，你受委屈了。"
"我没事。"苏雨欣转身跑开。
曹明朝追上去。"看到了吗？没人会帮你的。"
"你就是个疯子。"
"对，我就是疯了。"曹明朝按住苏雨欣的肩膀，"疯到没有你就活不下去。"
"放开我！"
"搬回来，我给你一份工作，比私教工资高十倍。"
"我不稀罕。"
"那你就等着流落街头吧。"曹明朝松开手，"我让你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
苏雨欣跑进小区的健身广场，看到几个跳广场舞的大妈。
"小苏，你男朋友又来找你了？"
"他不是我男朋友。"
"我们都看到他打你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帮我？"
"他说你偷东西，我们怕惹祸上身。"
"你们也信他的谎言？"
"他拿出了报警记录。"
苏雨欣瘫坐在长椅上。一个大妈走过来。"丫头，要不你跟他复婚吧，他看起来是真心爱你。"
"这不是爱，是囚禁。"
"他在外面可是出了名的好男人，经常做慈善。"
"那都是假象。"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人家为了你..."
"你们根本不了解他！"苏雨欣站起来，"他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大妈们纷纷摇头。
苏雨欣看着她们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什么。"是他给你们钱了对不对？"
"你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明白了，他收买了所有人。"苏雨欣冲出健身广场。
曹明朝站在小区门口。"考虑得怎么样？"
"你就是个魔鬼。"
"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曹明朝拿出一份文件，"你的房子已经退租了，现在你无家可归。"
"我还有朋友。"
"你确定他们会收留你？"曹明朝打开手机相册，"要不要看看我和你朋友们的合影？"
苏雨欣瘫软在地。曹明朝蹲下身，轻轻抱住她。
"乖，回家吧。"
"我恨你。"
"没关系，恨也是爱。"曹明朝亲吻她的发顶，"只要你在我身边，恨我一辈子也没关系。"
苏雨欣推开宠物店的玻璃门。"请问这里招人吗？"
"你就是苏雨欣？"店主拿起手机。
"是我。"
"不好意思，职位已经招到人了。"
"可是招聘广告还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