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在饭店监控死角安装隐蔽摄像头。
饭店的保险柜是我最后的底牌,如果谢家贪得无厌,我神色一凛。
必要他们付出代价!
做完这一切,索赔的人到达,我坐直了些。
3
没想到来人并非谢家母子以为的乌泱泱一大群人。
相反,就来了一位。
衣着讲究,文质彬彬。
和闺蜜李虞相似气质,无疑也是律师。
青年男子见病床上的我苍白着神色,有些不忍。
“许小姐,我是食物中毒当事人们联合委托的律师,今天是来和您谈赔偿的。
当然,如果您身体抱恙,您饭店的共同经营者,比如说由您的丈夫代您出面,也是可以的。
身体要紧。”
我心下宽慰。
反而是受害人来安慰我。
而那两个凶手,名义上是我关系最亲的家属。
害了人还将同为受害者的我推到前线。
我真是瞎了眼,引狼入室。
我微微颔首,表示由我处理。
“的确是我的疏忽导致饭店经营被人钻了空子。
我知道大家都是老客户了,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作为饭店的传承人。
责无旁贷。”
律师本以为我可能会推脱一番,或是仗着自己是病号无理取闹。
一时竟有些卡壳,似乎没想到我如此配合。
毕竟赔偿金额不算少数。
除了年夜饭的退款还有医药费等,零零总总加起来上百万。
我继续阐明。
“赔偿待我出院后去饭店取出资金一定即刻奉上。另外,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我目光坚定又真诚,律师不由自主身体前倾。
这是认真的下意识反应,我不禁对他有几分欣赏。
“我希望您能帮我向顾客们带句话。
就这次出现的问题,我表示万分的歉意,如果各位不嫌弃,正月十五元宵家宴,我会亲自监工,请各位赏脸。”
律师急了。
“可,您身体还没恢复。
况且,赔偿您也足额支付了。
真的不必如此勉强自己。
当事人们听说您也因此住院,都纷纷表示不怨您,赔偿就可以。”
我心里划过一丝暖流。
这就是我为何要守住祖辈基业的最大原因。
正如我家几代坚守,食客们也大多遵循了这一传统。彼此之间建立着深厚情谊。
可错就是错。
“比起金钱,我更怕失去的是这一份羁绊和信任。”
听我斩钉截铁,律师也不再多言,很愉快的敲定了两份协议。
一份作为对方代理人的赔偿协议。
一份作为我的代理人。
闺蜜的身份很容易在诉讼中被对方抓住把柄反咬一口。
我需要另一位正义又善良的专业人员,帮我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正当律师收拾好文件准备离开,谢家母子不知从哪里听说了索要赔偿的人来了。
火速出现在病房里。
和他们同时到场的,还有那个好生养的小英。
三人居高临下盯着我,见我不发一言,断定我发现了卡里没有一分钱。
趾高气扬像三只斗鸡,幻想我痛哭流涕匍匐在他们脚边摇尾乞怜,求求他们支付赔偿款。
律师皱眉,想说些什么,被我眼神制止。
律师放过那三个白痴。
可他们见律师皱眉,以为是我讨了嫌,反而得寸进尺。
认为律师也和他们统一战线。
会对我步步紧逼。
谢春花这个没脑子的见我气定神闲,根本忍不住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
“许云啊,不是妈说你,你那饭店把人吃坏了这赔钱天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