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
"好吧。"小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林悦靠在隔间的墙上,手指颤抖地拨通一个号码。
"喂,是王律师吗?我是林悦。"她压低声音,"我需要您的帮助..."
林悦推开医院的门。
"你怎么来了?"陈远坐在病床上。
"对不起。"林悦站在门口。
"进来说话。"
林悦走到床边,"都是因为我。"
"别自责。"陈远抬起打着石膏的腿,"反正也该换个造型了。"
"你还开玩笑。"
"不开玩笑难道哭吗?"陈远拍拍床边,"坐。"
林悦摇头,"我不能待太久。"
"怕他找来?"
"他被警察带走了。"
"所以你就放心了?"陈远抓住她的手腕,"你手在抖。"
林悦抽回手,"我没事。"
"你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
"我..."
"砰!"病房门被撞开。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冲进来。
"爸。"陈远撑起身子。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中年男人指着陈远的腿,"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我没事。"
"没事?断条腿叫没事?"中年男人转向林悦,"就是因为你!"
林悦后退一步。
"爸!"陈远提高声音。
"你别叫我爸!"中年男人扯住林悦的衣领,"你知不知道我儿子为了你..."
"陈叔叔。"林悦任由他扯着,"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中年男人松开手,"你前夫是出了名的疯子,你为什么要把我儿子牵扯进来!"
"爸,是我自己要帮她的。"
"你闭嘴!"中年男人指着陈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她还没离婚你就开始惦记!"
"不是这样的。"林悦摇头。
"不是这样?那你告诉我是哪样?"中年男人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这是私家侦探拍的,你们每次见面的照片我都有!"
"爸!"陈远想下床。
"你给我躺好!"中年男人把照片摔在地上,"你们这些年轻人,以为谈个恋爱就什么都不顾了?"
"陈叔叔,您别生气。"林悦弯腰捡照片,"是我的错。"
"你起来!"中年男人踢开照片,"我不用你捡,我要你离我儿子远点!"
"好。"林悦站起来,"我不会再来了。"
"林悦!"陈远挣扎着要下床。
"你老实点!"中年男人按住陈远,"你以为曹家是好惹的?他们家在Z市几代人都是地头蛇,你掺和进去找死吗?"
"我不怕他们。"
"你是不怕,你妈怕!"中年男人抹了把脸,"你妈这些天茶饭不思,天天做噩梦。"
陈远不说话了。
"林小姐。"中年男人深吸一口气,"我不是不讲理的人。你的事我也听说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