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亿已经打到你账上了。"林医生摘下口罩,"现在可以开始我们的游戏了。"
"你想怎么玩?"
"听说她以前是个钢琴家?不如让她的手彻底废掉。"
"可以,但不能让她发现是我做的。"
"放心,我会让她以为是意外。"林医生笑着递过一张名片,"这是我的私人诊所地址,明天带她来做全身检查。"
病房里。小柔站在窗前,盯着自己的手。
"在看什么?"曹宇端着水果走进来。
"我的手...好像记得弹钢琴的感觉。"
曹宇的手一抖,苹果掉在地上。
"你想弹钢琴吗?我在家里给你准备了一架。"
"真的吗?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对了,明天要去做个全身检查。"
第二天,私人诊所。
"放松,只是例行检查。"林医生给小柔注射镇定剂。
药物起效后,林医生拿出手术刀。
"准备切断她的手筋。"
"等等。"曹宇抓住她的手,"不要留下明显伤痕。"
"你还真是处处为她着想啊。"林医生冷笑,"不如这样,我们可以用药物,让她的手慢慢失去知觉。这样她永远都不会知道是谁害的她。"
"你很懂嘛。"
"毕竟我也是个变态啊。"林医生打开药柜,"这种药见效慢,但可以让神经永久性损伤。"
诊所外,一辆宾利停下。
"林医生在吗?我是沈太太。"
"今天不接诊。"护士拦住门。
"我要做美容针。"沈太太拿出一张支票。
护士看了眼数字,打开门:"请稍等。"
诊疗室里。
"有人来了。"林医生放下针管。
"我先走。"曹宇看了眼昏迷的小柔,"记得,不能让她知道真相。"
走廊里,曹宇与沈太太擦肩而过。
"咦,这不是瑜伽馆的曹教练吗?"
曹宇脚步一顿。
"你老婆在这里看病?"
"您认识我老婆?"
"当然,她以前可是国际钢琴大赛的冠军。"沈太太打量着他,"说起来,她突然退出演艺圈还跟你结婚,让很多人都觉得蹊跷呢。"
曹宇的手在口袋里握紧。
"您误会了,我老婆只是个普通人。"
"是吗?那可真是太巧了,长得跟周小柔一模一样呢。"
诊疗室内。林医生给小柔注射药物。
"这是营养针,每周都要打一次。"
"谢谢医生。"小柔活动了下手腕,"我感觉手有点麻。"
"正常现象,休息一下就好。"
诊所外。曹宇靠在车上抽烟。
"计划有变,今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