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动作还是不够优美。"曹宇站在舞蹈教室的镜子前,手指掐住秦悦的下巴,"重跳一遍。"
秦悦的脸颊被掐得发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咬着嘴唇,再次摆出起始姿势。
"错了。"曹宇一把推开秦悦,"你是不是故意的?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好,是不是想气死我?"
"对不起...我再试一次..."秦悦扶着把杆站起来,手臂上全是青紫的淤痕。
"算了,今天到此为止。"曹宇关掉音乐,"明天继续练习,不达标就别想参加比赛。"
秦悦低着头收拾东西,手指微微发抖。
"宝贝,你看看你,练得这么辛苦。"曹宇突然换上温柔的语气,把秦悦搂进怀里,"都怪我太严格了,我这不是希望你能成为最棒的舞者吗?"
秦悦僵硬地站在原地,任由曹宇抱着。
"走,老公带你去吃好吃的。"曹宇牵起秦悦的手,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
餐厅里,曹宇细心地为秦悦布菜,"多吃点,你最近瘦了。"
"谢谢..."秦悦机械地往嘴里塞着食物。
"曹老师!"隔壁桌的女学员热情地打招呼,"好巧啊!"
"是小王啊。"曹宇微笑着点头。
"这就是嫂子吧?果然漂亮!"女学员一脸羡慕,"你们感情真好,曹老师上课时总提起你。"
秦悦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对啊,我老婆是全世界最棒的。"曹宇搂住秦悦的肩膀,"我们从小一起学舞蹈,她的天赋比我好多了。"
"那嫂子现在还在跳舞吗?"
"当然,她马上要参加全国舞蹈大赛了。"曹宇骄傲地说,"我每天都在特训她。"
秦悦的手指在桌下掐进掌心。
回到家,曹宇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你今天的表现很差。"
"我知道错了..."秦悦低声说。
"跪下。"
秦悦双膝着地。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曹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是不是觉得我虐待你?觉得我不该这么严格?"
"没有..."
"没有?那你为什么不好好练习?为什么总是做错动作?你是不是想让我在学生面前丢脸?"
"我真的尽力了..."
"啪!"曹宇一巴掌扇在秦悦脸上,"你给我听好了,要不是我,你现在还在那个破舞蹈学校当助教。是我让你有机会参加比赛,是我帮你约到了评委,你就这么报答我?"
秦悦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泪水无声地滑落。
"不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