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听你的就是。”
“你回家后，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原来什么样现在什么样，如果妈问你是否回来过，你就说十点半回得家，拿了教案就走了，前后不到十分钟。”
“哪妈能信吗？”
“信不信由她，眼下也只能避开这个时间段，尽量减少她的怀疑度，至于以后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老公，我心里慌怕装不像，我做不到平静如水！”
“有我在你身边，你怕啥，不用太委屈自己，尽力去做就行了。”
傍晚，我俩进家，我一如继往进门就喊，“妈，我回来了。”
妈从厨房探出头狐疑地看向我，脸色尴尬绯红，比较平常有些许不自然。
我装做什么也没看见，换拖鞋，挂手袋，先进了卫生间。
饭后，妈喊学初进了她的房间，俩人谈了很久，最后妈两眼通红走了出来。
我问学初妈找你什么事，为什么谈了这么久？为什么妈走出来时，两眼通红？
学初一开始吱吱唔唔不肯说，可是后来还是一咬牙决定全告诉我。
因为我们曾经有约定，一辈子夫妻同心，不压着藏着，别人家的夫妻怎么样我们不管，反正我们夫妻间没有隐私，没有隔夜的话。
就象学初处理我和他母亲的婆媳关系一样，在我这边永远是婆婆念着我的好，在哪边又永远是媳妇念着婆婆的好。
双方都不会听到不合协的声音，有些话，有些事，他宁愿烂到肚子里也不会讲。
这就是他处理婆媳关系的方法，对此我特别崇拜他，也能体谅他的苦心。
结婚四年我和婆婆从未没有红过脸。
“妈说，她这一辈子不容易，年青的时候跟着爸没少吃苦受罪，生下你的时候，婆婆，也就是奶奶和爸都不待见，他们老张家同样也重男轻女，她说奶奶是个找事精，见她生下个女娃时曾经三番五次挑嗦你爸和她离婚。
要知道，在那个年月，离婚是件很丢人的事，特别是对待女人。
街仿邻居，会闲言碎语指指点点。
亲戚朋友也会引以为耻，曾经有一户人家，女方被男方強行离婚，再婚时，没有一个亲人祝福送行。
直到后来生下你弟时，她才在张家站稳脚跟。
只可惜，那一年你爸在工地出了事故，伤了下身，是她在医院一把屎一把尿侍候过来的。
她说这么多年了，我是侍候了老的，又侍候小的，为这个家那是操碎了心啊，我容易吗？有谁知道我心里的苦？”
“哪也不能干这伤风败俗的事，以前的事我管不着，至少现在以后不能，否则我就再也不认她这个妈了！”
“稍安勿燥，稍安勿燥，你妈的意思你还看不明白吗？她多方卖惨就是想让你原谅她，所以先和我这个女婿吹吹风，敲敲边鼓，她也是不想散了这个家啊？”
3
很显然，妈己经猜出我回过家，并撞破了她的秘密。
所以才和学初谈话，整个过程虽然没提一字她的过错，但整场谈话的内容，还是说她苦，她累，她不容易。
就在这个节骨眼，我弟弟张秋生在学校又闯祸了。
下课的时候，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