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看着影响不好。」
他猛地上前，死死握住我的手。
扑通一声跪下来，苦苦乞求：「你要是觉得我有错，我跪下来和你道歉好不好？」
「你别生气。」
3
我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全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手被他抓着，根本挣脱不开。
聚在这的人隐隐有增加的趋势，甚至有人拿手机开始录像。
被他这么倒打一耙，刹时间，我变成众矢之首。
围观的人肆意讨论着，我低下头，遮住脸，不想被录进去。
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我害怕了。
学长似乎看到这招行得通，眼底划过笑意。
他放大声音：「你要是拒绝我，倒是给我一个理由啊，我要是哪里做的不对你倒是说啊。」
「随便便一个理由算什么？」
我出言反驳，声音都是颤抖的，带着哭腔。
「我已经说过了，我有喜欢的人……」
他不听，用更大声音将我的解释淹没。
「你不要骗我，你不要骗我好不好！」
他虽然这么说，但我从他眼里看到了得意。
只要围观的人更多一点，我就会答应。
我不停地摇头，几乎要哭出来。
学长眼神黯然，抬手就给自己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让周围哄闹的人群安静一瞬。
「我靠我靠。」
人群里接连传来惊叹声。
学长看我呆愣住，觉得这一计有效。
他一边抽着自己耳光，一边哀求：「你就答应我吧，答应我吧。」
苦肉计的效果很好，有人站出来帮他说话。
「你就答应他吧，他都这样了，对你也不会差到哪去。」
「对啊，对啊。」
他们自顾自地说着，有男有女，已经忘了我才是被道德绑架的那个人。
这些自以为劝说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扎进我心里。
他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帮着凶手说话。
我面色苍白如纸，喉咙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抓住，几次开口，却说不出为自己辩驳的话。
「答应个屁！」
陈行远拨开人群，凶狠扫视一眼。
他一米九的个子，牛高马大，很有威慑力。
有他在，那群人噤声了。
录像的被他一瞪，悻悻收好手机。
他朝我走过来，拍掉学长的手。
「人家和你什么关系？你牵她？」
他从乌泱泱的人群里走出来给我撑腰，我像海面上漂浮的不定的小舟，找到了可以靠的岸。
我抓住他的手，腿一软，栽倒在他怀里。
陈行远揽住我，帮我稳定身形。
他柔声询问：「还能站着吗？」
我的心里防线一下子就崩溃了，泪水夺眶而出。
手颤抖地抓着他的衣服，陈行远把我搂得更紧了。
他帮我擦去泪水，轻声哄着：「没关系的，有我在，我会处理好的。」
学长跪在那，犹豫要不要站起来。
他迟疑站起来的时候，陈行远冷声道：「我让你站了？这么喜欢跪着让人难堪，你怎么不接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