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接,就当麦辰准备放弃的时候,陆安泽的声音传了过来:
“麦辰,你有什么事,我很忙。”
“陆总,我姐现在在医院,你知道我姐差点在剧院出事了吗?她现在怀的是你的孩子,你就不怕她有个三长两短吗?”
陆安泽在电话那边愣了一秒,突然嗤笑道:
“她怎么可能出事,她不闹事就不错了。”
“你把我姐扔下了,去陪那个女演员,你对得起我姐吗?”麦辰气不过继续问道。
“麦辰,注意你的身份!我早就说过了,我和宁浅只是同事关系,根本没有别的事,别再来烦我了。”
说着,陆安泽直接挂断了电话,没再过问我一句。
麦辰被噎了一句,又气又急,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许久之后,我释怀一笑,对面前人说:
“麦辰,我决定离婚了,你明天帮我弄一份离婚协议吧。”
“还有,我爸那边先别说。”
送走麦辰后,病房瞬间安静下来,静得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
我抬起手腕,看到无名指上刻有字母的四叶草婚戒。
这是当初陆安泽向我求婚的时候,特意托大学同学从国外定制的戒指。
他知道我喜欢四叶草,于是就在婚戒的中间雕刻镂空的四叶草图案,上面印上我们俩人的首字母。
记得那天戴上戒指的时候,陆安泽哭得双眼通红,丝毫形象不顾,向我承诺:
“晚晴,你和我在一起,我绝对绝对不会委屈了你。”
于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们紧紧拥吻在一起,幸福在此刻定格。
可是什么时候改变了呢?
大概是几个月前,陆安泽忽然变得异常忙碌起来,总是早出晚归。
而我刚刚怀孕,情绪不稳,总是缠着他问东问西。
终于有一天,陆安泽受不了了,趁着酒醉将我推倒在地,发泄怒火:
“钟晚晴,你有完没完,就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烦?”
从未被大声吼过的我,愣在了原地,泪水无声息落下。
也是在陆安泽不耐烦的走动下,我看清了他脖子上的吻痕。
3
第二天酒醒,陆安泽很快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跑到我床边道歉:
“对不起晚晴,剧院那边排练新剧目,压力太大,我不是故意对你发泄的。”
“那吻痕呢?”
陆安泽脸色一变,迅速摸了摸脖子,暗自苦恼,握住我的手解释:
“昨晚和同事们聚餐,喝得太多,玩了两局大冒险,这是一个男同事留下的,大家闹着玩的。”
兴许是怕我不相信,陆安泽特意请了三天假陪我。
那三天里,我们似乎又回到了婚前恩爱的时候,让我好了伤疤忘了疼。
再之后,外面传来了陆安泽和宁浅闹绯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