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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
04
这次夫人伤的太重了，已经过了一个月，夫人还没有回来，所以在周五的晚上，我和许久未见的雇主提了一个请求。
“你说，你想带小涛明天去看他妈妈？”
他明明看着我，却又像通过我看到了别人。他的神情冰冷，但眼神却温暖
我知道我的背后有一幅女人的背影照，应该是年轻时的夫人。
我特地站在这里，就是希望雇主能看在夫人的面子上答应这个请求。
“是的，小涛也想他的妈妈了。”
我觉得无论夫人现在是什么模样，但是小涛对于母爱是有渴望的，不然他也不会将眷恋转移到我的身上。
“他想妈妈？”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轻微的讥笑了下，“不用了，过几天她就回来了，让他安心学习就行。”
“叶先生，小涛不是一个学习机器，他是个人，也需要家人的爱。”
“这不是你该管的，好了，你先出去吧。”
还好，雇主愿意沟通，虽然沟通失败了。
三天后，夫人回来了。
小涛进门的时候还在叽叽喳喳的分享着在学校的趣事。
看到夫人，我觉得得让小涛和夫人也亲近一点，或许会让夫人的病情好转。
“小涛，你妈妈好不容易回来了，去和妈妈打声招呼吧。”
小涛的兴奋戛然而止，他怔怔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女人，似乎想从她苍白的唇色里看出她还活着的证明。
夫人的眼神无波无澜的看向他，漆黑一片，就像平时她发呆的时候盯着的一棵树，一朵花，没什么区别。
他怯怯的喊了一声：“妈妈。”
女人没有回应。
站在她身后的保姆倒是催了一句：“夫人没什么事，小少爷还是上去学习吧。”
这保姆？不是说王婶被辞退了吗？她怎么还在这里？
先生没有如约换个保姆照顾夫人？那夫人不还在遭受折磨吗？
正在这时，雇主回来了。
“叶先生，不是说会换一个人照顾夫人吗？为什么王婶还在这？”
雇主还没出声，这位保姆已经回答：“大妹子，我姓张，你叫我张嫂子就行，王婶前阵子就走了，以后就由我来照顾夫人。”
“她确实是张嫂，林老师，你是没休息好吗？”
她不是王婶？可是那三角眼，那不屑的口气，真的不是王婶吗？
也许真的是我病了，张嫂的样子在我的眼前旋转，我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05
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没想到今天大家都在。
我向大家道了歉。
“对不起。昨天突然昏倒了。”
小涛连忙跑向我，两只小手紧紧抓住我。
“老师？你没事吧？”
“我没事。”
夫人整个人似乎没有生气般坐着，虽然没有看向我们，但是我不想在夫人面前和小涛表现的那么亲近。
我将小涛按回沙发。
“今天怎么没有去上学？”
“今天学校放假。”
原来如此，正聊着的时候，旁边照顾夫人的保姆过来了，正打算推着夫人的轮椅往外走。
“张嫂子，你打算推着夫人去哪里？”
张嫂子似乎愣了一下才道：“噢，我看外面天气好，正准备带夫人出去晒晒太阳呢！”
多晒晒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