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久坐带来的疼痛让我喊出了声。
「谁? 」
一束光亮照向我。
原来已是深夜。
「阎哥,你怎么在这? 」
我定睛一看,是巡逻的保安小王。
「我在等人。 」
小王走向我并递上一根烟。
「等谁?等那对母女? 」
他脸上漏出一丝忌惮,又接着道
「你不知道她们出事了吗?」
我一阵天旋地转,在无力抓住手中的玩偶。
出事了?
2.
就在五天前,我走后的第二天。
小区发生了命案,案发现场就是傻丫头家。
四个男人冲进了母女家。
警察封锁了现场和消息。
只知道母女死了,却没人知道详细的经过。
小王弹了弹烟灰,叹息道:
「现在他们母女的尸体还在停尸间呢。」
「出租车!」
我打开门来到房间内。
两排柜子延伸至幽暗深处。
我拉出一格,安安就在其中。
她像个破碎的瓷娃娃,全身都是伤痕。
她妈妈被打的面目全非,眼睛、脸上、胸口都是被烫伤的痕迹。
警卫看我湿红的眼眶,走到我身边。
似乎是知道些内情,他拍了拍我肩膀。
「唉!有权有势,斗不过的。」
「争取多要点赔偿吧!」
看着走出房间的警卫,我拨通了电话。
「你好,哪位?」
「蛇眼,是我,阎王!」
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对面的惊喜。
「头,真的是你嘛?」
「我的事以后再说,帮我查件事情...」
看着安安的脸,仿佛出现了幻觉。
那个小小的肉团子费力的举着双手扑向我。
「爸爸,抱抱!不要在抛弃我和妈妈了!」
不知何时,警卫拍醒了陷入回忆中的我。
他看了看我手中仍夹着却早已熄灭的烟蒂,又看了看我的脸庞。
「哭了?」
我强装镇定,「烟熏的」
「你电话响好多次了!」
拨回电话,蛇眼的声音再次从听筒中传出。
「头,查清楚了...」
原来在那天,四个男人去他们娘俩的店里买东西。
安安不小心把雪糕蹭到了其中一人裤子上。
不等安安道歉,男人便一脚踢向安安的头。
安安哇哇大哭,男人却笑嘻嘻的说没什么的。
哭声引来了街坊四邻,谴责男人一行。
让他们赔偿道歉。
男人嚣张的很,扔下几百块钱便想了事。
围观的群众不乐意了,几百块钱敷衍谁呢。
抄起板凳,拦住了去路。
眼看群情激奋,事情越闹越大。
男人怂了,开了张支票,弯腰道了歉。
可安安母子二人却被记恨上了。
当晚,四个醉酒的人冲进了母女家中。
扇了女人十几个巴掌,薅着女人头发从客厅拖行到了卧室。
一人还嫌不过瘾,像骑马一样骑在女人的身上。
绕着屋子,一圈又一圈。
女人抱着安安缩在墙角,无助的喊道。
「我们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们母女...值钱的你们都拿走...」
其中一人拉起女人,又甩了她一巴掌。
「臭女人,现在知道害怕了。」
「能被踢是你姑娘的福气,现在道歉,晚了。」
怒气又上了头。
男人拽起女人,又甩了几巴掌后慢慢停了下来。
顺着男人的目光,在破碎的衣衫深处,露出一抹春色。
「不要...不要...」
女人捂着领口,挣扎着后退,却无力反抗,被一行人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