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闹下去,那周盈盈可就不能再回去上学了。”
我不敢相信地看向他,“出了这样的事情,学校不仅不保护弱者,还要开除我女儿?”
校长嗤笑一声,“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寡妇,谁敢为了你和刘家做对?”
“这件事的利弊很明显,你自己考虑吧。”
说完,校长便拂袖而去。
我靠在走廊的墙上,心头悲凉。
没一会,护士过来通知我盈盈醒了,要见我。
2
我抬手擦掉自己眼角的泪,换了无菌服进入重症监护室。
女儿全身被包扎的跟粽子一样,她艰难地转头看向我。
“妈妈,我好害怕……他扒我的衣服……还摸我……”
“我要去告诉老师,他就直接把我从二楼上推下去。”
“妈妈,我全身都好疼啊……”
我上前握住女儿的手,安抚她,“盈盈,别怕,妈妈在这里……”
泪水从盈盈的眼中渗出,“妈妈,我想爸爸了,爸爸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他们骂我是没有爸爸的野种,要是爸爸在,他们肯定不敢欺负我了。”
“妈妈,盈盈已经13岁了还不够大吗?”
“就让爸爸回来看我一次好不好?”
听到这里,我眼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滑落。
十年前,盈盈的爸爸跳入河中救了名溺水的孩子,自己却体力不支被河水冲走丧命。
当时盈盈才三岁,我不想让她觉得自己从小就跟别人不一样,没有爸爸。
于是从小就告诉她,她的爸爸去很远的地方工作了,等她长大了之后就会回来。
可现在,我不知道这个谎言还能瞒多久?
我握紧盈盈的手,安抚她说道:“盈盈好好养伤,妈妈很快就带爸爸来看你。”
盈盈的眼中多了几分希望,“真的吗?”
我在她的期待下点点头。
看着盈盈睡着之后。
我出了医院,来到警局报警。
可接警的警员,一听到刘俊豪父母的全名后,立刻摆手表示无能为力。
“刘家是我们县城首富,背后关系错综复杂,这件事我们真的管不了。”
我不甘心又带着资料去法院起诉,没想到却得到同样的结果。
“关于起诉刘俊豪的案件一律不受理,我劝你还是拿钱息事宁人吧,你是斗不过他们的。”
我心中悲愤,更多却是一种无力感,“难道就没人能管得了他了吗?”
我拿着盈盈全身插满管子的照片给她看。
“同志,你也是为人父母的,要是你的女儿在学校受了这种欺负,你能息事宁人吗?”
女法员看向我的目光带上同情,忍不住说了一句,“我只能说在咱们县城没人能奈何得了他。”
有了她这句话,我心中又燃起希望。
既然县城不行,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