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陆远曾经对我的温暖,是不是全都假,
我想吃北华路的包子,他跑了半个城送来热气腾腾包子,
我来大姨妈了,他大半夜去给我买卫生巾给我送来,给我煮老姜红糖水,
冬天,我脚冻,他把我的脚放在他胸口,等我的脚暖和了他才走,
等等还有很多很多暧心的事,全都是假的吗?
我气得心窝子尖尖都在痛,
陆远直直的看着我,不知是不是错觉,有那么一瞬间在他眼里我看到了柔情,看到了内疚。
最后,他像是下了好大决心,表情冷漠,
“苏男,二十年前,我爸妈拿着东拼西凑来的一百多万做生意,好不容易有了起色,被你妈半路杀出抢了我们家的生意。导致我爸妈伤心开车回家路上出了车祸,我父母当场身亡……“
“所以,你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仇,包括对我的好?”我浑身颤抖。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一天,我等了二十年。”陆远挑眉:“不过,看在你年轻貌美爱我的份上,我们可以继续做夫妻,但是,你不能干涉我与孙那晓的事。”
“你…无耻…”
我气得脑壳一阵炫晕,脚底打虚,咬牙,输阵不输势的指着他们。
“好,你们是来报仇的是吧?老子,陪你们玩。”
2
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在医院床上输着液,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看着输液瓶里一滴一滴往下滴的晶莹水珠,就像是我的眼泪。
这些年来,身边除了我妈.,就是孙那晓和陆远,我几乎没什么朋友.,我妈走后,就只有孙那晓和陆远了。
我把他们当亲人,他们把我当仇人。
就是这么讽刺。
我挣扎着爬起来,就去拔掉针头,还有好多事要尽快去做。
陆远之所以没向我提出离婚,恐怕是有的财产他一个人吞并不了。
“唉,唉,你干嘛拔针,药液还没输完,你不要命了吗?”一个四十多岁的护士端着药盘走了进来。
“我没事了,只是急火攻心才晕倒。”我麻溜的拔下针头,压住针头口,下床。
“不行,你至少把药液输完才走…“护土急得按住我要下地穿鞋的动作。
我拨开护土的手:“我没事,我会去把药费交了才走。”
护士叹了一口气。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穿上鞋走到门口,还是忍不住问护士:“送我来的人是谁?”
“不知道,好像是个男人,已经缴过费了,自己的身体都不关心,还关心是谁送你来。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自己和谁在一起都不知道吗?”
护士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侧着身子从我面前走过去。
我真想抽自己,还对陆远抱什么希望
我之所以锒铛入狱,不就是拜他所赐。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我,推毁我。
我之所以能出来,是我的律师递交几份有力证据,证明我的公司已对下游合作公司己打过钱款,而我签的文件,却有两份不同内容的阴阳文件。
总之是有人做局陷害我坐牢。
律师给我申请监外执行,重审。
所以我出来了。
一直好奇,是谁发的那些证据给我的律师。
当初律师怎么都找不出对我有一丁点有利的证据,
三年后,证据突然冒了出来。
我原以为是陆远在外面给我找的证据
出来才知道,是我想多了。
他亲手推毁的仇人,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