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锁着,谢之蕴没有回来一趟,甚至没有问候安安一句。
邻居说谢之蕴忙着陪苏云枝,看病抓药,买菜做饭,去寺庙烧香拜佛。
他寸步不离。
那些调侃他疼爱妻子的话,他从不反驳。
好像他们才是般配的一对,他们才是一家人。
我将安安生前手中一直捏着的兔子灯笼劈碎,一把火烧了。
日落,谢之蕴风尘仆仆回来。
看到我的一瞬,脸上的笑容僵住。
“温荞,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我饿了。”
从前他一句饿了,便是递台阶,我会立刻为他准备爱吃的饭菜。
我一动不动。
2
谢之蕴皱了下眉,蹲下身子。
“我们夫妻五年,我以为你懂我。”
他抬手想捏我的脸,被我躲开,语气不悦:“温荞,我以为这些天够你冷静了。”
我起身欲走。
谢之蕴拽着我的胳膊:“这次算我没顾虑你的感受。”
他习惯性的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刺鼻的香粉味道钻进耳朵,刺激胸口一阵恶心。
谢之蕴手指下移,将触到我的腰,我下意识掰着他的胳膊,捆犯人的姿势。
谢之蕴黑脸喊疼。
他从未想到一向温顺的我,非但没讨好,反而对着他动粗。
似乎被我眼中的厌恶刺痛。
谢之蕴冷漠开口:“温荞,你一个和尸体天天打交道的仵作,恶心又不吉利。除了我,谁会要你?”
原来他是这样的心思,才作践我。
谢之蕴见我脸色难看。以为拿捏我的痛处:“温荞,别人都是这样过日子的,凭什么你忍受不了?”
“我与云枝相识的早,她夫家去世无依无靠,我只是帮衬一二,从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就一点小事,你没必要斤斤计较吧。”
“除了我,谁还愿意容忍你的小脾气。”
“再说了,安安不能没有爹爹,她需要在完整的家庭长大。”
提到安安,他丝毫没有愧疚,卖安安的事只字不提。
“你知道我为这个家付出多少!”
谢之蕴想考取功名,只不过屡次不中,所有养家的费用都是靠我的工资。
“夫妻多年,你不信任我,我很失望,”
“和离的事我不会应,你也不用再提。”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寿贴。
“我母亲八十大寿,在十日后,你准备一下。”
“收拾打扮一下,别穿的上不得台面,带着安安,我娘身体不大好,小孩子能冲一冲喜。”
强忍着心脏刺痛,我咬着牙回应:“谢之蕴,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