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繁殖力超强且从来都是成群结队地滋扰人类领土。
此外,哥布林还有一个非常令人作呕的生态特性:它们的种群不存在雌性,因此繁殖一直都是依赖掠夺诸如人类等其他种族女性来完成的,素来有绿皮蟑螂的恶名。
更恶心的是,这种魔物似乎能够通过外激素逐渐控制并改造和它们长期接触的人类俘虏,不但让她们无法逃出生天,更会从生理层面剥夺她们繁衍正常后代的能力,让她们成为只能繁育哥布林子嗣的所谓苗床……
只是近几年,因为哥布林种群中不少个体有着不亚于人类的智慧,而且和人类不存在生殖隔离(虽然这种打破隔离的方式极为扭曲),人类社会后方不少长期处于安逸状态中的上流社会精英开始重新思考对哥布林的定义。
他们认为,哥布林也有体面生活的权利,它们的繁育方式是它们的本能和习俗,人类不应该过分妖魔化这种生物。
更有极端一些的上流人士表示,哥布林本质上和人类一样,是人类的亚种,人类文明应该接纳这个小群体,而不是把它当做敌人赶尽杀绝。
这种风气,在国力鼎盛的德罗帝国精英阶层最为流行。
比如,有着“帝国之花”美称的爱丽儿公主,就收养了一头战争孤儿哥布林,给它穿上了最为华丽的绅士服,把它形影不离地带在身边,为她赢得了善良宽容的美名。
余各个国家的人们,因为向往着在魔导技术爆发中繁荣富强的德罗那象征着文明和富饶的先进社会,往往更热衷于不加鉴别地跟随德罗的每一种思潮,以此把自己和落后、不文明切割开来,彰显自己的相对开化和高雅。
而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柳如烟,显然就是这种思潮的忠实信徒和实践者。
小时候的她比现在可爱多了,整天跟在我身后,博达哥哥长博达哥哥短地,格外惹人怜爱。
以至于,我把儿时那句【博达哥哥,长大我要嫁给你做新娘子】的笑谈当成了要一生守候的誓言。
嗯,之前那个我的确如此认为。
所以,后来我们的冒险者小队在攻破一座哥布林巢穴并剿灭其中的魔物、拯救沉沦在巢穴中的人类俘虏时,当柳如烟决定把一头抱着她的腿嚎啕大哭、破碎感十足地求她拦住我、让我不要斩杀它的哥布林救下并暂时收留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到太多的异常。
只是后来,她的善良让她把越来越多的精力放在了那头叫做哥布诚的哥布林身上时,我的心也一点点死去了。
哥布诚比其他哥布林都要瘦弱,仿佛一阵风就会把它吹倒一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