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他此刻站在我面前，好多吃瓜群众都偷偷摸摸看着。
我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跟他去了楼梯间。
我顺手带上了楼梯间的门，冷漠：“什么事？”
“纪然，这是你送我妈的那块表，我给你要回来了。”
“这几天你短信不回，电话不接，我去你家找你你也不在……别闹了，我把这块表还你，你当时不也收了我妈的红包吗？咱们扯平了。”
我笑了：“呵呵，那上万块钱的礼品和那强买强卖的三千块钱，你是闭口不提啊。”
“……”
“你别担心，我这人向来大方，送出去的东西不惜得要回来。”说着我拿过那块表，“不要了是吧？”
“那就扔了好了，我嫌脏。”
说完将表狠狠掷到楼下，手表磕到墙上，发出响声。
“像你这样自私自利的男人，想来没有爱情一说。我当初以为你爱我，回家三天就跟照了照妖镜一样，是鬼是人显而易见。你为什么来找我我也猜得出来，可你你发展的那些女生没有像我一样大方能忍的吧。毕竟你自己心里也明白，像你妈那样的人，没几个人能忍得了。”
崔修竹垂在身侧的手紧握，“纪然，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狠心？那你呢？！”
我抬高了声音，将今早被人寄过来的照片甩到他身上。
四处散落的照片像雪花一样纷纷落下，全是他和不一样女人约会吃饭的照片。
寄过来的人是谁，我能猜到。
只有我哥能干出这种损事儿。
“三年，崔修竹，你他妈脚踏N条船三年，你现在明白我要离开你，权衡利弊出来不想让我走了？！我他妈的嫌脏！嫌你一家都脏！你以为我傻，听不出来你妈的言外之意吗？”
“先怀孕再结婚？你妈怎么不先生儿子再结婚呢？想抱孙子想疯了吧？！”
崔修竹往前一步，肉眼可见得慌了。
“阿然，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我妈给我物色的相亲对象，我、我推脱不开，才去的，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欢的人是你……”
“你给我去你妈的，腿不会自己走向餐厅，嘴巴不会自己张开嘴和别的女人聊天，别被人发现了又苍白解释，早干嘛去了？！”
说完再也不理会他，拉开防火门回到了办公桌。
刚坐下，身后的小茹就凑了过来，“哎，吵架了？”
“没。”
“那就好……”
她呼出口气，刚要继续说话，我便说：“分手了。”
她气还没呼完，猛然瞪大双眼。
05
我没和小茹多说，投入了工作。
午休时间，小茹下楼取外卖，我路过她电脑桌。
她微信聊天页面没关，我瞥到了熟悉的头像。
……那不是程燕秋头像吗？
嗯，用自己照片当头像的中年女人，大概就是她本人了。
我不是故意看的，只是偶然瞥到了。
小茹怎么会认识程燕秋？
我大致扫了眼页面上的聊天记录。
小茹：表姑，纪然说她和表哥分手了？
程燕秋：早点分手好，别再来招惹我家，只是看上我家家产罢了，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