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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嘉，妈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只是怕你多想。」
我脑子一团乱麻，强压住情绪表示。
「妈，你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我才会多想。」
婆婆几人听了，又是一阵沉默。
小姑看不下去了。
「你们不说，那我说，反正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刘煜在和你好之前，有个女朋友，我们没同意他们在一起。」
「可她居然拿怀孕来威胁我们。」
我听到这里，有些不解，看着婆婆。
「妈，你不就盼着有个孙子吗？怎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大舅妈打断了。
「那个不要脸的东西，未婚先孕，这要是传出去我们老刘家的脸都要丢尽了。」
「还在那样不正经的地方工作，谁知道那个孩子怎么来的！」
二舅妈像是要挽回什么似的说。
「总之啊，跟你是没法儿比的。」
我听完脸色有些难看，既是对大舅妈的话嗤之以鼻，怀孕怎么能全怪在一个人头上呢。
又想怪不得刘煜打死都要让我给他保守秘密，那姑娘怀的孩子压根就不是他的。
「妈，结婚之前谈个恋爱不是挺正常的吗？」
「这有什么说不得的。」
婆婆抓着我的手有些难过。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
「也怪我们当时没有处理好，那姑娘在你们结婚头一天还跑到我们家里闹。」
「结果第二天晚上我就收到消息，她上吊死了。」
婆婆说完就哭了起来，那样子好不委屈。
我整个人愣在原地，好半天回不过来神。
「也就是说，那姑娘是在我跟刘煜结婚当天死的。」
婆婆擦着泪。
「没错，我们当时怕影响到你们，就没有告诉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你怀不了孕。」
「真是作孽啊！」
二舅妈咬牙切齿的吼道。
「一定是那贱人冲撞了我们刘家！」
「不要脸的东西！她就该死！」
小姑有些嫌弃的说。
「大过年的，你能不能说点好！」
我虽然震惊，但更奇怪大舅妈的反应怎么比我还大。
4
刘婶过来有些低眉顺眼的说。
「可以吃饭了。」
婆婆站起来顺着她的话。
「好了，好了，去吃饭吧，别为晦气的人伤神了。」
好像刚刚哭的人不是她一样。
男人一桌，女人小孩儿一桌。
筷子、碗筷、酒杯碰撞在一起奏出欢乐。
「哎呀，还是你家好，这儿媳妇啊都不用进厨房。」
刘煜端着酒杯陪着笑，我心里想着事儿，没听见他们的话。
刘婶端着药放在了我的面前。
「嘉嘉，先把药喝了。」
我脸色一顿，又来了，看着这碗药就像在看一个笑话一样。
「妈，我不喝了。」
婆婆看我脸色不对，没有说话，倒是小姑又端起了架子。
「这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还不领情呢，你……」
我冷漠的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婆婆打断她。
「好了，一顿不喝也没事儿，刘婶你端走吧。」
我看着桌上的人一字一句的说。
「我的意思是以后我也不喝了。」
筷子一放，清脆的声音格外响。
「你们慢慢吃，我吃饱了。」
说完我就上了二楼。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嘿，这妮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儿？还有没有规矩了。」
婆婆讪讪的话传了过来。
「吃菜，吃菜，别管她。」
大概是因为我知道了那女孩儿的事，他们有些心虚就这么轻易的让我离开了。
我站在窗户边心绪不宁，总觉得心里堵得慌。
小区底下，不少小孩儿在放烟花，好不热闹。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煜终于舍得上来找我。
「怎么了，媳妇，又被气到了。」
我使劲揪了他耳朵一把，把他疼的嗷嗷直叫唤。
「我问你，你跟我谈恋爱的时候，跟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