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阵唇舌交缠的水声。
拿出手机开始录音。
纪淮轻笑：
「宝贝，你现在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不怕纪云霄发现么？」
「我才不怕，云霄那么爱我，发现了他也舍不得把我怎么样，只会愧疚是他不行……是你怕被那个母老虎发现吧？」
慕歆瑶娇嗔，呼吸有些急促。
门内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
纪淮喘息着：
「那个丑八怪根本离不开我。」
「你轻点儿……阿淮，我早上用了试纸，好像又怀了……」
纪淮沉默了一瞬，再开口声音有些僵：
「别开玩笑。」
慕歆瑶有些委屈：
「我怎么会拿这种事开玩笑……阿淮，我想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
「再等等。等我拿到继承权或者老东西死了，我就离婚娶你，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么。」
「可是——」
「别可是了。」纪淮打断她，
「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更刺激么？你不是总说纪云霄对你很好，要不是有我，你一定早就爱上他了么？」
「云霄是很疼我……可医生上次就说了，我再流产就永远也不能做妈妈了。」
纪淮没有说话。
一直到结束才开口：
「不然你回去色诱纪云霄吧，他生育功能又没有问题，只是器官损伤了而已……到时候就说孩子是他的，重振雄风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能行么？」慕歆瑶还有些犹豫。
「当然，我和纪云霄是亲兄弟，他要是怀疑，亲子鉴定都测不出来……再说，他给了我一个肾，我还他个儿子，他还得感谢我呢。」
门外的我，听着他们的声声羞辱，只觉浑身力气都被抽干。
原来慕歆瑶同我结婚，不光为了弥补。
更是因为纪淮根本给不了她未来。
若不是亲耳听见，我定然不敢相信，那个说过要和我携手一生的女人，会如此虚伪。
将我的感情践踏的一文不值。
4
饭后，我跟父亲进了书房。
「爸，我打算去国外的分公司。」
「什么时候？」
「一周后。」
书房门被敲响。
慕歆瑶端着水果进来。
我接过果盘放在书桌上：「我和爸爸聊完了，我们回家吧。」
司机开车，慕歆瑶在后座依偎进我怀里，小心翼翼试探道：
「刚才我好像听见你和爸爸说，要去国外分公司。」
我不清楚她是真的关心我，还是想替纪淮打探消息。
于是随意敷衍道：
「替爸爸出个差，几天就能回来。」
「我想你怎么办啊老公……」
她嘴上说舍不得，细看神情却是雀跃的。
我很想试探她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又觉得事已至此，毫无意义。
于是没有回应。
慕歆瑶也不恼，搂着我的胳膊看窗外。
「老公你看前面有推车卖麦芽糖的！」慕歆瑶忽然欢呼着指着窗外。
「小时候你最喜欢吃麦芽糖了……有一次你被我欺负哭了，我用麦芽糖哄你，结果你吃出三颗蛀牙，哭得更厉害了……」
小时候……
小时候的慕歆瑶永远是我心底最柔软的存在。
那时妈妈刚去世，爸爸又从外面带回来纪淮。
我孤立无援，经常一整天都不讲一句话。
是慕歆瑶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