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见我敷衍的轻嗯一声,他神色缓和了些。
过了一会儿,江梦欢牵起江限的手。
“限哥,你不是说带我去看戏嘛,《战金山》马上开场了,你快带我去看呀!”
她不由分说的抱住江限的胳膊,拉着他就往外跑,亲昵的很。
江限回头看了看我,抽出了被江梦欢挽着的胳膊。
“意阑,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看这场戏了吗?跟我们一起吧。”
闻言,江梦欢也紧接着道:
“哎呀你瞧我,光顾着和限哥说话了,沈姐姐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吧,限哥之前带我去了好多好玩的地方,沈姐姐你可不能错过!”
我眸光微动,江限有些不自然的摸摸鼻子。见此,我轻笑一声。
“那便去看看吧。”
江限听后脸上瞬间扬起了笑容,我们一行人驱车很快就到了戏院。
我们来的晚,《战金山》已经到了高潮部分。
落座后,小厮送来了茶水点心,我看着台上威风凛凛的刀马旦,恍然间好像又回到了和江限偷跑出来听戏的日子。
眼前突然掀起了一阵风,我疑惑抬头,只见刀马旦背后的靠旗不知怎的就被甩了出来,正直直冲向我。
“小心!”
江限离我最近,下意识要将我护在怀里,与此同时,江梦欢却惨叫一声,江限一个犹豫的功夫,靠旗就砸到了我的手腕上。
杯盏摔碎的清脆声响起,我捂着手腕,初步预测已经伤到了骨头。
手腕红肿起来,鼓的有些高,我不断揉搓着缓解疼痛。
江限只过来匆匆看了我一眼,就立刻回去把江梦欢抱在怀里,好一阵安慰。
刚刚靠旗砸到了她面前,打碎了玻璃碗盏,她被吓得不轻。
手腕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稍微拧动就传来锥心刺骨的疼。
我是外科医生,手绝对不能出任何问题,必须赶快得到治疗。
江梦欢还依偎在江限怀里哭哭啼啼,我看向江限,正色道:
“江限,我的手伤的很厉害,先送我去医院。”
江限闻言立刻紧张起来,作势就要放下江梦欢。
见此,江梦欢虚弱的笑了笑。
“没关系限哥,我不过是被玻璃片划伤了胳膊,问题不大的,你还是先去看看沈姐姐吧,她的手腕好像很红。”
“你流血了?”
江限立刻发现了被江梦欢藏起来的伤,一时间他再也顾不得其他,抱着江梦欢就上了车,末了留下一句话。
“意阑,梦欢伤的厉害,我先带她去看看,你在这等我一会。”
我知道江限这一去很有可能不会再返回来,可我还是对他抱有幻想。
万一呢。
只可惜,我等到天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