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寅好了五年了。
黎曼一直说不清楚自己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后来在财经网站上看到了他和财阀家的小姐订婚的消息。
原来自己不过是他豢养的一只金丝雀。
直到宋寅妈妈找上门来，她才知道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背负着秘密。
一
实验结束已经快十二点了，黎曼已经累的精疲力尽了。
回到宿舍洗完澡，刚躺下，便收到了宋寅的微信。
“半个小时后，我去接你。”
放下手机，她叹了口气，又从床上爬了起来。
随叫随到是她和宋寅这些年来保持的默契。
无论什么时候，她在做什么事情，只要宋寅找她，她就得出现。
宋寅习惯了霸道，她也习惯了服从。
谁让这些年人家替自己还了债，还让妈妈和弟弟住上了大房子。
自己学习的专业也很冷门。
这都是宋寅给她的底气。
她有时候会想，她和宋寅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男女朋友吗？
可男女朋友在一起五年了会对对方的家人朋友工作情况一无所知吗？
包养关系？
可宋寅单身、未婚，他们之间从前有点金钱往来，可如今自己已经自食其力了。
她站在校门口，乱七八糟的想着。
再给她一点时间，她会平等的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
正大光明的要求完全融入他的世界。
深秋的风，冷的彻骨。
黎曼觉得自己快要冻僵了的时候，他来了。
一上车，暖风带着酒气扑面而来。
宋寅随意的靠在座椅上，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醉眼迷离的，格外有些勾人。
“你不是要出差半个月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黎曼问道。
“想你了！”
宋寅一把拉过她，低头就吻了上来。
略带霸道的吻夹杂着酒气，让她有些晕眩，只得牢牢抓住男人的臂膀。
眼见他越发肆意，手从腰间的衣服里伸了进来。
黎曼残存的一丝理智，用力推开他。
车里还有司机在，她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宋寅知她脸皮薄，也没有在强迫他，只是搂着她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黎曼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中觉得欢喜的很。
宋寅也是爱她的吧。
他的忽近忽远不过或许只是因为太忙了。
她想起了妈妈的话：时机合适，就把人带回来吧。
她咬着唇，想着什么样的时机才算合适。
可当晚宋没给她这个机会。
到最后她真的没有一丝力气了，躺在他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醒来的时候，宋寅已经穿戴整理准备离开了。
她有些失落，宋寅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找他。
他这两年越发的忙了。
从前还能陪她出去逛逛。
这两年，连坐在一起安静的吃一顿饭的机会都比较少。
加糖的燕麦拿铁他也已经不喝了。
似乎他只需要自己陪着睡觉。
三年来，只有这件事让他乐此不疲，孜孜不倦。
眼见他收拾停当要下楼了，她随便披了件衣服就追了上去。
“宋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