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件忽然掉落在马车上,脑海中有什么东西破裂,震的我脑壳疼。
当年我身怀六甲,要给囡囡一份说得过去的身份,我曾多次与李听寒商讨婚书的事情。
那时,李听寒紧紧皱着眉头,略微带着不耐烦。
“我说过,我不喜欢成婚,你何必让那些莫名须有的东西牵挂着我们?难道只有婚书才能给你和孩子幸福的生活吗?”
“如今府里,谁不把你当侯府夫人看,当主子一样对待?”
我被他问的哑口无言。
与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我要星星,他给我摘星星,我要月亮他给我摘月亮,但唯独那一纸婚书。
我以为他是真的有远大抱负,不愿在功成名就前成婚,没想到他也可以成婚,只不过那人不是我罢了。
我嘲讽一笑,将手里掉落的东西扶正,关上马车的门,准备回山回院子里。
却在我转头的那一瞬间,李听寒似有所感,往我这边撇了一眼,我们俩视线相交,我仿若不曾见过他,也不曾撞见过这一幕。
他瞧见我后似乎脸色发生了改变,下意识的将趴在他怀中哭泣的人推开,三两步来到我面前,拉住了我的手臂。
“潇潇,舅母和舅舅产生了口角,想要借宿此地,你可愿意?”
夏银朱听到这边动静,忽然抬头诧异的看着我,“你们怎么会住在一起?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平淡一笑:“丈夫死的早,我女儿年纪小不好养活,就在他家里做个打扫卫生的活计。”
抓着我的手忽然收紧,李听寒满眼震惊。
夏银朱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到底是听寒心地善良,愿意收留你在此。我也真是吓了一跳,还以为你俩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呢。”
“不过,”她将碎发塞到耳后,“我知道听寒心有所属,你们也不可能……”
她指了指身后的马车,“上面有我的行李,麻烦你帮我抬入院中。我要在这里住上几日。”
她顶着女主人的姿态,往院子里走去。
我刚要去拿她的行李,一双大手越过我将箱子提起。
李听寒拎着沉甸甸的一箱,一言不发的进入院内。
在院门口时他看到了马车,步子蓦然顿住,“你要出门?”
我眼皮一跳,对着他解释道:“明日想要上山烧香,便提前将把车停在这里。”
李听寒紧紧皱着眉头,往我这边撇了一眼,“方才,怎么不说出实情?”
事到如今,他居然还在反问我,为什么不在夏银朱面前承认我与他的关系?
我笑了,“哦,我怕,你害怕我说出实情。”
他脸色忽然一僵,明显心虚,可张了张嘴却不知辩驳
“快进去吧,外面更深露重,别着了凉。”他拎着手中的箱子迅速跨入院内。
仔细看去,能看见他脚步带着慌张。
我站在院门口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入厅堂,心疼的滴血。
只要一提到夏银朱,他便无暇顾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