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侯府的事务却不能因此而有丝毫松懈。
我依旧如往常一样,仿佛未曾察觉他的变化,不知道这事一般。
八月十五,宫宴如期举行。皇帝下旨,将邻国公主赐婚给江令舟为平妻。
事关两国邦交,江令舟无法拒绝。
侯府上下一片忙碌,而我却如常般处理着日常事务,没有半点慌乱。
成亲那日,侯府张灯结彩,喜乐喧天。
江令舟身着喜服,面无表情,拜堂时动作却一丝不苟,仿佛在完成一项任务。
我站在一旁,神色如常,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
宾客们纷纷前来道贺,我以侯府主母的身份,一一应对。
我举止从容,笑容得体,没有人看出我心中的波澜,我依然是那个沉稳、聪慧的侯府夫人。
夜里,江令舟推门而入,攥着我的手腕把我推倒在榻上,问我为何无动于衷。
还没来得及回答,我的呼吸就被夺去。一夜狂风骤雨。
一夜温存后他又变得冷漠,站在床边整理着衣襟。
”江令舟”我叫住他,给了他那个问题的答案。
“这天下没有谁是谁的靠山,终究是要自己撑得住”我顿了一下继续开口,
“苦是一辈子,乐也是一辈子。我若天天在这愁苦当中,为这虚无缥缈的爱而日日怨怼,那可真要困在这愁苦里蹉跎一辈子了。”
他停下看着我,眼里是我看不懂的东西。
“况且我非依附之藤,而是独立之树,爱情只不过是锦上添花,非我全部。”
他听我说完,一直阴沉着脸,冷冷的开口问我:“穆晏宁,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踌躇着回答——“你是这侯府的顶梁柱,是我的东家。”
他似乎不满意我的回答,拂袖离开。
江令舟对邻国公主颇为宠爱。他常伴在她身边,对她百般呵护,甚至把她安排在了我一直喜欢的琅竹苑。
而他与我却一句话都不肯说,我们的关系,又回到了我刚入府时那般。
侯府上下,人人都看在眼里,却无人敢多言。
我依旧如常般处理侯府事务,掌管着一切,没有丝毫懈怠,仿佛这一切从未影响过我。
江令舟偶尔会来看我,但话题总是围绕着侯府的事务,对我不再像从前那般温柔。
但在提及邻国公主时,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宠溺。我点头回应,没有表露任何不满。
而江令舟,在我每次不温不火的反应下都会脸色难看,似有不满。
侯府的日常依旧平静,我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侯府的打理上。
秋水担心我憋出什么毛病,总是想方设法的逗我开心。
夜里丫鬟来报说江令舟又歇在了琅竹苑。秋水问我为何不争一争,平白地教那外邦公主夺了宠爱去。
我一笑,戳了戳秋水的额头:“正因是外邦公主我才不担心啊”
“况且我就想我们活这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