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的眼睛都要瞪裂了,可嘴巴完全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许暨之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眼前,随着又一下电击从脊椎传来,我再次晕了过去。
4
“啧,让你们轻点手,随便教训下得了。弄成这样怎么卖个好价钱?”
女子的语气尖酸刻薄,丝毫没有怜悯。
我又被踢了一脚,是男人的声音:
“别提了!这女的跟条打不死的狗一样,不下狠手都治不住她!老子差点都被她阴了,不卖就做成人棍去表演!我看她到时候还有脸皮说自己是许总的未婚妻,是陆家大小姐不。”
女人不屑地笑了:
“这倒是没看出来,她还是个硬骨头。就是脑子不行,还陆家大小姐呢哈哈!”
“怎么这么久了没点动静?看好了,别弄死了。”
“放心吧,死不了。等许总走了,就让这个冒名大小姐尝尝给人表演的滋味。”
两人正说着话,对讲机突然响起:
“许总叫所有人都过来!”
所有人马上脚步匆匆地跑了出去。
我强忍剧痛,挪着几乎残废了的身体移到门边。
只听见许暨之声音沉肃地问:
“这本护照怎么回事?护照的主人在哪里?”
我瞪大了双眼。
一定是我的护照!刚刚在另一个房间里,粗汉随手砸到我脸上,护照就落在地上了。
许暨之看到了,他肯定认出了上面的照片是我!
一阵沉默后,终于有人颤着声音回答:
“许,许总……护照是表演场的兄弟捡到的,护照主人我们也不清楚。”
许暨之冷笑一声:
“别以为你们背着我干的我真不知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护照主人在哪里?”
回答的声音更加抖了:
“真,真的!许总,我们真的不知道护照主人在哪里,可能是旅游来看表演弄丢了。”
“您别急,我们马上发散兄弟们去找!”
许暨之沉吟数秒,吩咐道:
“今天之内必须把人给我找到。”
我听着许暨之要被敷衍过去,急得冒冷汗。
可是手脚都是束了起来,嘴巴也被封住了,完全无法求救。
头一阵阵发晕,我咬咬牙,不顾还在流血的额头,猛力撞向大门。
成功制造出巨大的一声响动。
“谁?那个房间到底怎么回事?”
许暨之终于察觉不对,又要往走廊深处走。
男人急忙拦着:
“我那婆娘丑得很,不能污了许总的眼。”
“闭嘴!给我开门!”
许暨之的声音已经近在咫尺。
下一秒,门被打开,我感觉一个高大的身影蹲下来,笼罩了我。
可我刚刚经过猛烈撞击房门,我眼前只能看见一团浓重的血雾。
来人凑近了一些,在浓郁的味中,我闻到了熟悉的清淡香气。
是许暨之!
他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下,很快就站了起来。
我心下一凉。
许暨之没有认出我。
是因为十年没有见面,还是因为我现在满脸浮肿伤痕?
无论是哪个原因,我都不能让唯一的救赎希望就这样离开。
眼前依旧是血雾迷朦,我只能隐约看见他被西装裤包裹的双腿,走动时露出了一小节脚踝。
我猛然